缅甸战乱:数十万难民逃往孟加拉国和中国

2020-1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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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兴亚人,缅甸若开邦阿拉干地区的一个穆斯林族群,信奉伊斯兰教,说孟加拉语的一种方言,从体貌特征以至文化上与孟加拉人相差不大。截至2012年,约有80万罗兴亚人生活在缅甸。

为什么罗兴亚人会生活在缅甸?在十九世纪,英国通过第一次侵缅战争于1826年占领缅甸若开邦,并在1885年第三次侵缅战争后占领全部缅甸。其间,英国殖民政府从当时属于英属印度的孟加拉国地区迁移大批移民至若开地区,协助殖民统治,挤占当地居民土地和生活资源。

二战时期,英国殖民政府还利用这批孟加拉移民,与当地若开族和缅族对抗,更加深了民族矛盾。殖民者“以夷制夷”制造民族矛盾的政策,埋下了若开邦外来移民与其他民族之间仇恨的种子。

此后,缅甸又融入了1971年第三次印巴战争后逃入缅甸的孟加拉国难民。因为试图分裂与反叛等多种复杂的原因,罗兴亚其中的激进派成立反政府武装,不断干扰缅甸的社会治安。罗兴亚人与缅甸占多数的佛教徒之间的关系一直十分紧张

他们自称是古代到孟加拉湾经商的阿拉伯人后代,早在公元7世纪就已在缅甸居住。缅甸政府和主流人群认为,若开邦的外来移民群体是英国殖民占领若开邦后迁移至缅甸的孟加拉国人,为非法移民。他们将若开邦移民群体称作宾格利人,意即孟加拉人。

即便是同样信奉伊斯兰教的一些缅甸邻国(如孟加拉国、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等)也经常不愿收留罗兴亚难民。但是孟加拉国接受这些信奉伊斯兰教的罗兴亚人,据说政策一出,不到俩周就有37万名罗兴亚难民从缅甸境内逃到孟加拉国。

不过,也有15000多人左右在过去的一个月中离开在缅甸的居所,穿过边境逃往中国。中方对中缅边境的和平与安宁高度重视,出于人道主义考虑,中国地方政府暂时收容了他们

中国不仅给难民安置了救助帐篷。还提供了物资,由于物资紧缺,气温又低,几个中国边防兵还将被子让给难民。

她们住着简易的棚子,不知道未来的路将是怎样,只希望能越来越好,对于她们来说,最渴望的就是“居有定所”

为了逃避战火缅甸难民进入中国境内,但是并不能长待。希望他们早日安定下来,她们非常羡慕中国的强大与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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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年中,中国每年数十万申请人移民美国!


美国经济发达,医疗健康设施完善,几乎每个人多有一个美国梦,据相关调查在过去的5年中,中国以每年数十万数量的申请人,通过各种途径移民美国。

作为最受青睐的移民目的国之一,美国已经从过去的遥不可及变成现在的触手可及,只要经过不懈的努力,就可以过上想要的生活。不过还是会有部分人会有疑虑,移民美国真的有那么好吗?

1、在美国赚钱比中国更多

2020年美国人年平均工资是50620美元,是中国的3倍。如果加上两国的物价水平,考虑到通胀,这个差距还会更大。一个5万美元收入的美国家庭,生活虽谈不上奢侈,但小康没什么问题,有车有房,衣食无忧。

早期去美国的中国移民,一天赚的钱比国内一个月的还高,这就是中国人为什么偷渡都要去美国的原因。当然,这里说的是普通工薪阶层,至于国内炒房致富,自然赚得更多。

2、在美国更自由

美国有全世界最多元的文化,更为自由的生存环境。没有户口,不需要暂住证,只要你有合法身份,没人能把你从华盛顿中心赶走。

3、移民美国美国更安全

你会说,美国不控枪,哪里安全了。那是错觉,美国每年死于枪击的人数有3万,听起来很多,其实有一半是自杀,剩下的数据,跟一年死于火灾的人数差不多。不控枪还能让美国人更有安全感,看起来矮小瘦弱的华裔,只有一枪在手,再壮的大汉也只能乖乖退下,去年,就发生过华裔女子,用枪击退四名歹徒的事情,如果没有枪,估计结果很惨。

重磅!特朗普颁布新规定,数十万人的美国绿卡要凉了!


持有美国绿卡的人要注意啦:特朗普政府近日正在出台“公共负担”的新法规,包括非现金福利,如食品券,住房和租金补贴,联邦医疗保险和医疗补助计划等。据悉,特朗普政府颁布的关于公共负担的新规定可能导致数十万人的绿卡凉了。

“公共负担”是什么?

“公共负担”的规则起源于美国的殖民时期,特朗普政府正试图重新定义筛查方式。新规则将会考虑“非现金”的福利,例如补发食品券,住房补助援助及医疗补贴等。这些新规定都将赋予官员拥有更加宽泛的自由决定权,来确定某个申请人是否会成为公共负担。此外,这些官员可能会权衡各种“负面因素”,包括申请人的年龄(特别是申请人年龄在18岁以下或61岁以上),健康,教育,工作技能,收入和家庭状况。因此,国土安全部长表示,有必要修改“公共负担”条款,以确保新移民不会滥用美国的福利制度。美国政府估计,在修订“公共负担”政策后,每年将有38万张移民绿卡申请受到影响,却能够为纳税人节省23亿美元。但一些移民倡导者也表示,美国的移民体系本就脆弱,如果“公共负担”方案实行,更会加剧美国移民系统的不稳定性。

一个实际的例子!

“迈克尔”飓风在10月份袭击了佛罗里达州的北部时,摧毁了一名叫拉里·瑞的巴勒斯坦移民所拥有的洗车业务。飓风来袭后,他没有向联邦紧急事务管理局寻求帮助。他还认为,即使放弃了小企业管理局的低息贷款,他的洗车业务也能重新启动。这是因为他试图申请成为合法的永久居民,所以担心接受任何形式的政府援助,都会导致他失去资格。而这就是特朗普政府提出的新规则的影响。

新规定何时会实施?

公共负担提案得到了特朗普总统和主张限制合法移民团体的大力支持。移民研究中心进行了分析,发现超过63%的非公民家庭至少都使用过一种福利计划。相比之下,只有35%的美国本土家庭占用过这项福利。这就是为什么美国政府支持新的公共负担项目。“我们要么通过提升技能和教育方法,来选择不需要福利的新移民,要么我们坦然接受现有的福利负担。”一位官员称。项目的实施过程一般需要数周或者数月,并且无法预测这些政策何时正式实施。“虽然一些专业人士理解法律的要求,但还是有可能被拒绝,”他说。“如果冷静的思维占上风,公共负担的新政策就不会实施。”如果特朗普真的实施公共负担新政,将导致很多人的美国绿卡消失。但是能否通过国会的审核,还未可知。

全球6530万难民过半是儿童


6月20日是“世界难民日”。联合国在当天公布的2015年《全球趋势报告》显示,2015年全球范围内难民人数达到了创历史纪录的6530万,也就是说,目前全球平均每113人当中就有一人属于难民身份,多年来一直生活在难民营。

叙利亚冲突等近些年新形成的冲突战争加剧了全球难民危机,而阿富汗和索马里等数十年来一直动荡不定的国家也不断造成更多的人流离失所。全球一半以上的难民来自三个国家:叙利亚、阿富汗和索马里。与此同时,哥伦比亚、叙利亚和伊拉克拥有最多境内流离失所者。

报告还显示,接纳难民数量最多的国家往往是产生难民国家的邻国。土耳其是全世界接纳难民数量最多的国家,接纳了250万人,其中大部分来自叙利亚。紧随其后的为巴基斯坦、黎巴嫩和伊朗。非洲国家当中接纳难民人数最多的国家为埃塞俄比亚、肯尼亚、乌干达、刚果和乍得。

“在海上,每年有惊人数量的难民和移民丧生;在陆地上,逃离战争的人们发现边境封锁无路可逃。有的国家因为政治因素排斥难民。”联合国难民事务高级专员菲利普·格兰迪说,各国携手合作不仅仅是为了难民,也是为了全人类的利益。这种合作的意愿正在接受考验,精诚团结的精神迫切需要延续下去。 ●南方日报驻京记者 赵晓娜

难民数

2015年,全球难民人数高达6530万,比2014年底激增500多万人。全球平均每113人当中就有一人属于难民身份。这一数字已经超过英国总人口,如果组成一个国家,人口数量可以排在世界第21位。

2015年,因冲突或迫害而流离失所的人新增1240万,去年全球每分钟约有24个人被迫逃离家园。

儿童占比

2015年9月,来自叙利亚的三岁难民小艾兰之死,重新点燃了各国对于难民问题的关注。根据联合国难民署可以收集到的数据,儿童占到2015年全球难民总数的51%。

令人担忧的是,许多儿童被迫与父母分离,或者独自远行。总计有9.84万来自儿童的庇护申请,这些儿童没有任何人陪同,被迫与家庭分离。这是联合国难民署目前的最高统计数据。

去向

2015年,全球约三分之二的难民属于“国内难民”,这些难民往往是因为先前生活的地区发生武装冲突而被迫逃离。联合国难民署登记统计的2015年国内难民数量达到4080万,比2014年多出260万,并且是有史以来最高数字。

另外,2130万难民逃亡海外,主要的原因是武装冲突、战争和内战。这一数字比2014年多出180万,并且是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难民总人数最多的一次。

对工业化国家来说,2015年也是其接收新申请庇护者数量创造新的纪录的一年,有200万申请。德国接收了比其它任何国家都多的庇护申请(44.19万),美国接收庇护申请的数量排在第2位(17.27万),瑞典和俄罗斯也接收了一定数量的庇护申请,分别为15.6万和15.25万。

叙利亚冲突等近些年新形成的冲突战争加剧了全球难民危机,而阿富汗和索马里等数十年来一直动荡不安的国家也不断造成更多的人流离失所。全球一半以上的难民来自三个国家:叙利亚、阿富汗和索马里。

其中,叙利亚有490万人,阿富汗有270万人,索马里有110万人,这几个国家的难民数量加在一起占联合国难民署在全球范围保护的难民数量的一半以上。

缅甸内战:波涛汹涌难民潮


泰国边防军正在泰缅边境萨尔温江岸边值勤,对面为缅甸克伦邦)

(预防克伦族难民进入和安置几乎成为泰方的一项日常工作)

(泰缅边境最新难民营地点分布:泰国境内10个(最北端1个绿色为掸族难民营,其他9个红色为克伦族为主的综合难民营);缅甸境内3个(位于缅甸孟邦境内,蓝色)。

“他们(缅甸难民)在泰国已20多年,照顾他们成了我们的负担。”

2011年4月11日,泰国国家安全理事会主席达温的一席公开言论引起了外界对这个陈年问题的警惕。当时,缅甸军政府已经宣布向民选的缅甸联邦共和国政府移交权力。

虽未提及具体时间表,但达温明确表示泰国计划关闭泰缅边境全部难民营,并与缅甸新政府当局进行有关讨论,欲把10多万难民遣送回缅甸。但联合国难民署在曼谷的办公室立刻表示反对,认为“时机还不成熟,绝不能强迫缅甸难民回国”。

直至当下,泰国难民营内的情况变化甚微:难民虽能得到联合国难民署以及日本、美国和英国等一些国家非政府组织在食物、教育和医疗等方面的人道主义援助,但没有土地耕种也无法工作,人身自由非常有限,几乎不能在难民营以外的区域活动。西方媒体认为:“国际组织的所有努力远不能弥补缅甸少数民族失去家园的悲痛。”

目前,缅甸在国际难民来源国中名列第五。按照2009年末联合国难民署的统计数据,大约有40.6万缅甸难民生活在国外,其中约15.46万人生活在泰国境内。

“缅甸的难民数量很难减少,甚至还有可能增加,这个问题其实是缅甸国内局势的一个外界体现。”长期在泰缅边境地区进行难民国际人道救助工作的Bippo说,“缅甸一直是东南亚地区最大的难民输出国,而与缅甸拥有2401公里边境线的泰国也一直是缅甸难民的最大收留国。其他周边的孟加拉国、印度等国都不同程度、不同时期存在,但目前只有泰国和孟加拉国为缅甸难民设立了正式的难民营。”

难民潮源自缅甸内战

“形成缅甸难民的原因很多:有暴力冲突直接或间接形成、有严重种族歧视导致、有因周边环境被破坏导致、有因为开发项目被拆迁形成,还有政治难民。”经常赴东南亚实地调查的美国独立和平机构公谊服务委员会东亚代表Jason说,“实际上也可以归纳为一个原因:缅甸的基本国家建设工作多年以来一直没有完成。”

1948年独立以来,缅甸的民族问题与其国内的民主进程、毒品问题和与主要邻国泰国的双边关系交织在一起。尽管21世纪的世界格局千变万化,但缅甸局势较过去60年却变化无多,仍然是永无停息的国内战火和永无止境的难民洪流。

自1989年以来,虽然缅甸军政府已与包括佤邦联合军在内的17支少数民族武装签订了停火协议,但仍有部分少数民族武装在坚持对抗,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克伦族解放军(克伦邦)和掸邦军(掸邦)。即使是已经签署停火协议的各少数民族武装,大都也并未缴械,因此随时都有可能重燃战火。最典型的是,缅北克钦独立军于2011年6月爆发、至今未完全停息的大规模冲突。

1988年“仰光事件”之后,缅甸军政府开始大肆扩充军队,增加军费加速军备现代化及提升向边远地区投射兵力的能力,其后政府的军力已增加到至少200个步兵营和300多个轻步兵营,执行奇袭任务的轻步兵师也从8个增加到10个。从2001年起,缅甸军方更在装甲、炮兵和导弹等特种部队上花费巨大,大量从邻国和西方引进各种重型武器装备。由于军队不断得到壮大,缅甸当局才得以长期控制着全国大部分地区,以及进一步打压、围剿各边境地区的少数民族武装。

此前,缅甸军政府一直被外界指责为加强对少数民族地区的控制而实施了强制迁移的政策。从1996-2002年间,缅甸东部共有多达2500多个村庄被毁弃;在2002-2004年间,又有约240个村庄被毁弃,约16万人被强制迁徙,“在迁村过程中,强迫劳役、毁坏屋舍田地、干涉少数民族习俗等问题突出,并不断有暴力事件发生”。

2004年10月,一个国际NGO组织在泰缅边区实地调查后报告:在缅甸东部泰缅边区,被强行拆迁的村民共52.6万人,其中36.5万人居住在停战组织的管辖区内,8.4万人躲藏在深山密林中,7.7万人则被迁往政府控制下一些各种基础设施非常缺乏的“新区”。

除了因战争原因产生的少数民族难民,缅甸难民还有另一个重要来源是政治难民,后者以缅族居多,主要是1988年仰光事件的涉及者和1990年大选的参与者,以及2007年“袈裟革命”的成员等。

“缅甸还有一种难民需要多解释,大约10年前,缅甸军政府开始上马大规模基础设施建设项目,这些项目大多集中在少数民族地区。”Jason说,“虽然有的项目给被拆迁的人提供了安置房等设施,但因为没有考虑到人的生计,时间久了,他们也只好逃到其他地方,甚至跑到泰国等国家打黑工维生。”

他表示,大部分类似的项目有个共同点:建设工作开始进行后,缅军以保护基础设施为由派军队到项目点周边,少数民族武装也派军队过去。这个现象给项目周边的居民增加了很多压力,也形成了更多所谓的“开发式难民”。

另外,20余万罗兴伽穆斯林难民的归属一直是缅甸与孟加拉国的主要争端。缅甸认为罗兴伽人来自英国殖民时期的孟加拉国,现在应该回归;孟加拉国则认为进入本国的罗兴伽人只是寻求避难,曾经动员三军称不惜一战,准备武装护送罗兴伽人回到缅甸,该问题至今悬而未决。

在泰缅边境,最早的难民营建于1984年。如今,位于泰国北部达府的美索地区已经成为泰缅边境最庞大的难民营聚集地,几乎容纳了近一半的缅甸难民。

“泰国民间其实不少人很同情这些难民,尤其难民中的缅甸掸族在文化和语言方面接近泰国人。”Bippo说,“据联合国难民署的统计,所有居住在泰国的难民和无国籍人士一年需要1000多万美元的援助。”

克伦族难民人数最多

按照一些国际救援组织的统计,在泰缅边境数十万合法难民及上百万非法难民中,缅甸克伦族难民约有40万。

20多年来,缅甸的难民情况一直呈现两大特点:一是居住在泰国的人数最多,二是克伦族的人数最多。因此在与缅甸克伦邦接壤的所有泰国边境地区,预防克伦族难民进入和安置几乎成为泰方的一项日常工作。

缅甸拥有135个大小民族,缅族占总人口的65%,为第一大民族;占总人口约8%的克伦族则是缅甸的第二大民族,约有500多万。19世纪英国殖民者在缅甸的民族制衡政策,使克伦族武装得到培养和重用,其不但拥有自己的武装政权,更成为英军的主力,在二战日军占领缅甸的过程中,克伦族武装也成为英军抗日的重要力量。二战结束后,克伦族武装分成了“克伦国家联盟”、“克伦中央组织”、“佛教克伦”和“克伦青年”,直到1947年2月5日四支武装组织才又合在一起成立克伦民族联盟。

1947年,为了脱离英国的殖民统治,“缅甸国父”昂山将军和各个地方武装签订了《彬龙协议》,但原属英国部队的克伦族“看不起没有地位的缅族”而没有参加协议,缅族也对“缅奸”克伦族恨之入骨。次年1月缅甸独立建国后,克伦族联盟就拿起武器向缅甸政府争取民族自治和平等权。目前,该联盟被认为是世界上进行武装斗争最长久的一支军队,也仍然是缅甸国内得到西方社会支持的反政府武装之一。

缅甸联邦独立后,其国内掸族、孟族、克伦尼族、克伦族和若开族等100多个少数民族不断与政府产生武装摩擦,加上各少数民族相互之间也存在矛盾,使得缅甸国内民族间各种“新仇旧恨”不断加深。

由于地处东南亚的缅甸一年只分旱季和雨季,因此在早期其国内战争和难民情况都有一定的奇特规律:旱季政府军开始进攻,难民纷纷逃往泰国等邻国;雨季政府军撤走,难民又回到缅甸居住地。

但从1984年起情况发生了变化,该年缅甸政府军对克伦族联盟及其武装克伦族解放军发动了大规模军事行动,造成约1万多名克伦人涌入泰国境内躲避战祸。但雨季到来后,政府军没有再撤走,这批克伦族人成为滞留泰国的首批缅甸难民。1995年,缅甸政府军攻占了克伦族联盟总部Manerplaw后,克伦族难民潮大规模形成。

联合国难民署表示,克伦族难民的逃亡道路异常艰难,不但有染上疟疾的危险,而且沿途埋设了大量地雷,缅泰边界地区还有缅方重兵把守。目前分布在泰北各个难民营的缅甸难民,入住最久的已有20年。在长期的军事斗争过程中,缅甸政府军和克伦族解放军也多次尝试和谈,但经常是谈判一结束又继续开火。

在抵抗政府军的进攻中,克伦族甚至产生过一支神奇的“娃娃上帝军”。这支于1997年1月成立的武装,由年仅8岁的孪生兄弟率领,不仅多次击退缅甸政府军的进攻,还制造了袭击缅甸驻泰国大使馆、劫持泰国叻武里府监狱长等事件。2001年1月投降时,为首的孪生兄弟不过12岁。

Bippo表示,居住在难民营内的人们情况稍好一些,但是仍然有许多难民因为各种原因不能进入难民营,甚至还有许多人长期生活在缅甸克伦邦的山林中。一些泰国本土的社区基础组织组成超过1000个“背包医疗工作队”深入山区,为超过17万受到战争影响的边民提供基本的医疗和教育援助。

难民问题久拖未决

“泰国政府划拨出特定区域让难民设立营地,并为难民营提供安全保障。不过,泰国政府自身并不提供任何财政援助。”Bippo表示,泰国难民营的援助在过去主要是来自西方国家。最近难民营的资金发生了短缺,原因是一些国家正在削减援助,因为他们想增加对缅甸的贸易和投资,以此鼓励缅甸的新文职政府。

Bippo说:“泰国边境管理比较宽松,由于国民普遍信奉佛教,在人道主义方面做得很好,历史上来自老挝、柬埔寨、缅甸、马来西亚等许多国家的难民均可生存。由于许多国际组织能够自由进入泰国帮助难民,新闻记者也容易接触到真实情况,所以泰国的缅甸难民往往最引人关注。”

对于缅甸的难民情况,联合国难民署已经从2005年开始实施大规模重新安置计划,同年10月起新西兰开始接纳250名缅甸难民,占新西兰每年难民配额的1/3;其后芬兰、加拿大、英国和澳大利亚也接纳了部分缅甸难民,美国表示可以将5万-6万名克伦族难民逐年送到美国居留,成为最大的安置国。按照难民署的公布数据,目前已经有6.1万名缅甸难民在前面多国得到安置。

日本是联合国难民署的第二大捐助国,也是亚洲首个重新安置难民的国家。2010年9月28日,首批18名缅甸克伦族难民抵达日本,日方承诺在随后的三年中再安置90名来自泰国的克伦族难民。联合国难民署希望日本能为亚洲国家树立榜样。

按照国际惯例,难民问题的解决主要有“强制遣返”、“自愿遣返”、“就地融合”和“第三国安置”四种方式。从现实情况来看,缅甸难民似乎很难单独用一种方式来完成,甚至四种方式齐用也难以奏效。美国媒体认为,“第三国安置”的方式在挑选难民方面显得不人道,而且已导致许多克伦人后代不再会说本民族语言,实质上毁灭了他们的传统文化。

2011年3月缅甸新政府产生后,国际社会燃起彻底解决缅甸难民的希望。不过,新政府与各种少数民族武装不断和谈的同时,政府军仍不时攻击后者,显示了政府与军队之间的步调不一致。

泰国清迈一直是缅甸反对派的基地,一些流亡在当地的缅甸政治异议人士说:“虽然吴登盛政府已公开表示欢迎我们回去参加国家建设,但是想起过去的种种经历,以及缅甸国内仍然此起彼伏的枪炮声,我们不敢轻易回去。”

Bippo表示,事实上大多数难民都希望回到缅甸的家乡,但缅甸政府军与少数民族武装的冲突始终停不下来,虽然已经有了一些和平谈判,但都还没有涉及引发冲突的政治根源,即各民族共同拥有一个真正的联邦制度,以及对平等权利的保证等。

“政府军一直占据着他们原来的家园不愿意撤走,即便在那些已经签订了停火协议的地区,冲突和侵犯也仍在继续着。”他说,“不幸的是,许多国际力量都在对少数民族施压,要求后者分别签订没有谈及政治问题的停火协议。他们只希望缅甸的民族冲突快速结束,这样方便与缅甸政府做生意,这种短视不会带来可持续的和平,也不会带来安全的投资环境。”

(新闻背景)

缅甸难民分布情况

截止2012年3月,沿着泰缅甸边境的10个泰国难民营有将近14万缅甸难民及不计其数的不合法难民,孟加拉国的两个难民营有3万罗兴伽穆斯林难民,泰孟两个国家同时还有成千上万的难民没有被允许居住到难民营里,他们只能以外来工的方式流动生存;而在印度和缅甸交界的一些边缘地区,有超过10万名还没有被确认身份的难民,他们主要来自钦邦;在缅泰交界的缅甸孟邦境内也有三个由缅政府负责,主要接纳孟族的难民营;另外在中缅边境地区也有近7万名因新近战火出逃的边民滞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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