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冬致黎巴嫩境内叙利亚难民困境

2020-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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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外媒报道,中东十年来最猛烈的冬季风暴之一迫使几十万难民苦苦寻找取暖的燃料。这些难民有的在贝鲁特街头的临时帐篷里栖身,有的流落在黎巴嫩山地的安置营内,有的生活在黎巴嫩北方农村地区的简陋住宅内。

据悉,超过一百万人为了逃离叙利亚的战火而进入黎巴嫩,如今,这些背井离乡之人又面临另一种死亡威胁。在黎巴嫩贝卡地区,难民们饱受严冬的煎熬。在难民营内,帐篷顶上覆盖着白雪,人们每天都要为生存而苦苦挣扎。

在最近的强烈降雪和风暴期间,至少有三名难民死亡。最近的这场风暴过后,政府与非政府组织合作,派出急救医生,试图帮助住在这些最简易的栖身所里的家庭。不过,仅在贝卡地区就有至少40万难民,救援工作杯水车薪。

附近一所临时营地情况同样恶劣。据统计,黎巴嫩境内有1400多处这样的难民营。而且,对许多人来说,这已不是在这种情况下度过的第一个冬天。

联合国儿童基金会(UNICEF)在当地与“超越协会”(Beyond Association)等地方组织联手为孩子们提供急需的衣物。在这些恶劣的条件下,人们重新呼吁国际社会加大援助力度,帮助那些饥寒交迫的家庭。

延伸阅读

叙利亚难民到加拿大后创业成功的故事


2015年8月,作为叙利亚难民,塔雷克·哈达德(Tareq Hadhad)来到加拿大新省的小镇安蒂戈尼什(Antigonish),经过4年多的努力,现在的哈达德不仅是Chocolate by Peace的首席执行官,而且还是新省投资局的董事会成员,同时是一位专业演讲者,他曾游历过欧洲多国,牙买加,美国和几乎每个加拿大省份,下周他将正式成为加拿大公民。哈达德在哈利法克斯(Halifax)达尔豪斯大学(Dalhousie University)举行的TEDx演讲中分享了他们一家一路走来的故事。2011年叙利亚内战爆发后,哈达德家族在首都大马士革的巧克力业务全部被摧毁,他们被迫逃往黎巴嫩。当被难民营管事的用数字来称呼他时,他回应道“我不仅仅是一个号码,在叙利亚时,我也有我的梦想。”

哈达德说,当时他正在为成为一名医生而努力,而且他的父亲拥有中东第二大巧克力公司,战争使他们失去一切,在难民营度过了3年的艰苦岁月。后来难民申请被加拿大接受,于2015年8月抵达加拿大新省的安蒂戈尼什(Antigonish)时,我身无分文,只有一腔热血,要为接纳我们的社区贡献我们的一切。”

哈达德回忆,当时他们最为关切的是如何从头开始,他们花了20年的时间在大马士革创建了一个巧克力王国,但如何重新在加拿大开始这份事业,他们毫无头绪。

没有足够好的英文去开展业务;家庭的宗教信仰禁止他们为贷款支付利息,从而限制了他们的启动资金的来源;从大马士革这样的大都市来到安蒂戈尼什小镇(拥有约5,000人口的大学城)所带来的的文化冲击。这一切对于这样一个叙利亚家庭都是一个艰巨的挑战,而他们所能做的就是坚定信念,尽可能多建立与当地的联系。他们在加拿大重新开展巧克力业务的动力始于一次社区举办的百乐餐(potluck),社区的居民首次品尝了哈达德带来的巧克力,并在短短10分钟内全部消灭。

之后,他们开始小规模的销售自制巧克力,发展到后来需要购买专业设备,批量生产。而这中间,也得益于当地社区的资金支持,使他们有了第一笔创业资金,而原本规定6个月偿还的借贷,他们也在短短1个月还清。2016年,一家名为“和平的巧克力” (Peace by Chocolate)的巧克力店在安蒂戈尼什(Antigonish)开业,而这其中也有来自当地志愿者的帮助。

巧克力店开业后不久,加拿大西部阿尔伯塔省麦克默里堡发生了火灾, 哈达德一家把巧克力店几个星期的利润都捐了出来。哈达德说,作为逃离家园的难民,我们非常理解那些流离失所的人。今天,Peace by Chocolate现在在加拿大拥有64家专业供应商,其产品可在Sobeys,Foodland和Safeway等大型超市购买,并且哈达德回应“和平巧克力点”会将其利润的一部分捐赠给世界各地的和平建设项目。他们还与Paqtnkek土著民族合作,每销售一次“ Nitap”巧克力都将支持社区项目。他们还计划到2022年,在加拿大各地雇佣50名叙利亚难民,并帮助10名难民创业。哈达德说到,成为加拿大公民对他来说是他从登陆那一刻就一直觉得会发生的事,而他也已即将成为加拿大公民而感到自豪。

叙利亚难民靠着多个老婆在德国住起了特供别墅


德国明镜电视台几天前的一个纪录片在德国引起广泛争议。很多人称其为《俩老婆,六个孩子:一个叙利亚难民在德国的惬意生活》。

该纪录片主角艾哈迈德,今年32岁,他和俩老婆以及6个孩子目前居住在德国汉堡附近的小城皮纳贝格,两年前他们从战火连天的叙利亚阿勒颇逃离,最终来到德国避难。

说起为什么最后来到德国避难,艾哈迈德表示,我在叙利亚早就听说德国是一个非常安全而且福利待遇特别好的国家,当叙利亚爆发战争的时候,我们全家人就立刻离开叙利亚去德国避难了,说完艾哈迈德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来到德国之后由于家庭人口众多,两个老婆,六个孩子九口人在难民营里找不到合适的住所,当地政府还非常人性化的为他们全家租了一套大别墅,有五个房间,两个厕所,两个客厅,别墅在还自带一个小花园,当然,别墅租金由当地政府支付。

艾哈迈德娶了两个老婆,大老婆跟他结婚时只有14岁,小老婆只有13岁。虽然不符合德国的法律,但是他们在叙利亚就已经结婚了。艾哈迈德还表示他准备娶第三个老婆,记者问她希不希望跟德国女人结婚,艾哈迈德说,他非常愿意跟德国女人结婚,不过她必须信仰伊斯兰教。

记者好奇的问道,你娶第三个老婆的话这个别墅恐怕住不下了吧?艾哈迈德说,没事,到时候政府会帮助他再租一套更大的别墅。他现在的一个老婆已经怀孕了,她希望三个老婆能为他生10个孩子。

艾哈迈德的两个妻子也接受了记者的采访,她们表现得非常融洽,并强调嫁给艾哈迈德纯属自愿,决不存在包办和强迫。她们还连连赞叹丈夫是个好男人。

很多人对艾哈迈德拥有两名妻子提出质疑,艾哈迈德则不以为然,作为一名穆斯林,他按照伊斯兰法规,可以娶四个妻子。

自德国向难民开放大门以来,像艾哈迈德这样的家庭在德国日益增多,关于一夫多妻制的讨论早在2012年就非常激烈,因为许多叙利亚伊拉克等伊斯兰国家难民来到德国后,许多家庭靠着生育大量的孩子去领取社会福利,德国福利法规定,一个未成年孩子无论是否是德国籍,只要在德国境内居住就有权享有每月不超过600欧元的各项补贴。因为德国不允许一夫多妻制存在,所以很多伊斯兰家庭的“不合法”妻子往往以地下情人的名义居住在一起,生育了孩子后,就以未婚生育领娶社会福利。

就此,当地政府发表声明称:“德国法律禁止一夫多妻制,在境外结成的一夫多妻婚姻在德国不被承认。我们会继续努力,不给这类婚姻提供社会空间。我们努力帮助难民融入德国社会,而努力的目标之一,就是提高和改善难民妇女的地位。

115岁高龄叙利亚难民为与家人团聚 踏上逃难路


参考消息10月19日报道 西媒称,2011年,埃达一家逃离了叙利亚。那是叙利亚战争爆发的头一年,埃达一家决定在局势恶化前逃离叙利亚。所有家人都离开了,唯独115岁的埃达决定留守在叙东北部哈塞克的家中。在这位已过百岁的老人出生时,奥斯曼帝国仍在,世界尚且和平。

据西班牙《消息报》网站10月17日报道,六个月前叙利亚战火再次升级,埃达与一对同住的夫妇朋友踏上了无数难民曾经走过的前往希腊的征途。

对于高龄难民埃达来说,到德国的寻亲之路还很长。在希腊莫里亚难民营,埃达说:“我唯一的愿望就是再见到我的孩子们。”

照顾埃达的这对夫妻已有四个孩子,圣诞节前后他们将再添一子,这促使他们克服了在土耳其遇到的重重阻碍,买通人贩坐上小船到达希腊莱斯沃斯岛。现在埃达仍在等待政府批准她继续前行。

埃达在德国的一个孙子对记者指出他们正在焦急等待与家人相聚的这一天。与此同时在雅典,埃达奶奶还在漫漫寻亲之路上为继续旅程寻找下一个落脚点。(编译/徐蕙卿)

全球气候变化致大量难民 2050年超2亿


联合国“环境和人类安全”组织预计,到2050年,全球至少有2亿“气候难民”,许多非洲国家将是重灾区。预计未来30年,中国沿海海平面将上升8—13厘米。长江三角洲地区受全球变暖的影响更大更明显。到2050年,上海海平面将较1990年上升70厘米。

气候难民何去何从

去年10月,穆罕默德·纳希德当选了马尔代夫的新任总统。41岁的年轻总统身上担子不轻。

马尔代夫,这个常住人口不超过40万的亚洲岛国正面临着海平面上升的威胁。据联合国政府间应对气候变化委员会(IPCC)预测,今后一个世纪内海平面将上升60厘米,马尔代夫近1200个岛屿中的大多数将会消失。

担心家园一旦“沉沦”国人无处立足,上任后不久,纳希德就推出了应对全球变暖的计划:从国家旅游收益中拨款,结合发达国家资金援助等,建立一个主权基金,以便能在别国购买土地,在危急时刻让国民有安身之处。印度和澳大利亚都是马尔代夫的考虑对象。

但是,几乎没有马尔代夫人愿意就这样离开自己的家园,总统纳希德心中也清楚,动用主权基金搬迁国家是下下策。所以为了避免沦为气候难民,马尔代夫人也在想办法通过环境监测、减排技术等改善本国的气候环境。今年3月中旬,马尔代夫政府宣布,要在10年内成为世界上首个“碳中和”国家。

对于孟加拉、荷兰等人口高密度的低洼国家,或许还能期待马尔代夫的“碳中和”研发技术能给它们带来参考。而对于巴布新几内亚外海的卡特里特岛上的居民来说,“10年”却是个奢侈的概念。

卡特里特岛平均海拔只有1米,本身是座零碳排放的环状珊瑚岛(岛上没有什么现代工业设施)。可是,升高的海平面不会因为它是零排碳就特意绕道。20多年来,高涨的水面以及不断来袭的风暴正慢慢吞噬着这座仅2600人口的小岛。岛民们曾试图挽救小岛,但每年,海水仍会涌上岸来,冲倒房屋,污染淡水。去年底,卡特里特岛再遭惊涛拍岸,担惊受怕的岛民不得不做出搬迁决定:今年4月,岛上首批5个家庭搬到对面的布干维尔岛,为其他岛民打前站……

无独有偶,据《纽约时报》报道,另一个太平洋[17.05 -4.21%]岛国——图瓦卢已经与新西兰签订协议,全国国民将陆续“搬迁”到新西兰。据新西兰方面2007年透露的数字,已有5000多名图瓦卢人在新西兰安了家。

IPCC研究称,自20世纪70年代以来,全球海洋风暴持续的时间和强度都有增加趋势,这与热带海洋表面气温的不断上升有密切关系。

联合国近日发布的一份全球减灾评估报告指出,“目前,全世界超过6亿人(总人口的10%)居住在海拔10米以下地区(约占全球陆地面积的2%)。这些人中,3.6亿人居住在城市(占全球城市人口13%),2.47亿人生活在低收入国家”。全球平均每年有7800万人受到飓风、台风等海洋风暴影响,另有160万人受到这些风暴引发的风暴潮影响。

联合国“环境和人类安全”组织预计,到2050年,全球至少有2亿“气候难民”,许多非洲国家将是重灾区。

气候变化催生的难民所面临的,还不仅仅是解决食物和栖身地的问题,正如《纽约时报》评论所称,还有在新的环境下文化及身份的认同问题。解决随之而来的一系列社会问题、环境问题,不只是几个国家的责任,更是全体人类的责任。

不过,英国环境与发展研究所(IIED)人类居住研究项目的高级研究员塞西利亚·塔克里(Cecilia Tacoli)博士指出,对于气候变化和移民的关系,从科学角度仍需更谨慎地下判断。

塔克里在接受《新民周刊》采访时说,现在提到“气候移民/难民”或“环境移民/难民”,大家似乎就假定环境变化与移民必有直接联系。这种观点将“气候移民”过于简化了,因为人类迁移过程中还存在许多非环境因素,而且科学家对气候变化的预测尚存不确定性。“从以往经验中,即便已经有搬迁的例子,大多也是短途短期的,主要受制于干旱或土地恶化;至于受海平面上升威胁的地区,真正实行迁移的例子和人数相对还是少数。主要还是取决于居民对环境的适应程度以及国家整体的安置策略。当然,迁居不失为应对气候变化的一个选择。”

曾有新闻称,2006年美国遭遇卡特里娜飓风侵袭后,约有25万受害者不愿再回到原来的住处,而在别处安家,对此塔克里分析说:“在卡特里娜飓风中受灾的人群不同,受灾程度也不同。当时尽管知道飓风要来,很多穷人还是没有离开新奥尔良,因为他们没有离开的工具,而且大多数(穷)人需要积攒周薪来凑够离开受灾地区的费用。后来没有再回到原来城市的人中,则包括那些无力重建家园、或失去工作的人。”

特克里说,马尔代夫、卡特里特等例子的确都能表明气候变化和移民有关,见微知著,现在值得我们关注的是谁已经开始搬迁了,他们有什么力量支持,没有能力搬迁的人将怎么办……

中国沿海地区

中国国家海洋局发布的《2007中国海平面公报》显示,近30年,中国沿海海平面总体上升了9厘米。其中,上海为11.5厘米,天津19.6厘米。预计未来30年,中国沿海海平面将上升8—13厘米。长江三角洲地区是人口稠密、经济活动活跃频繁的地区,受全球变暖的影响更大更明显。到2050年,上海海平面将较1990年上升70厘米。

中国科学院地理科学与资源研究所研究员徐明博士说,气候变暖对人类造成的最直接威胁就是海平面上升,特别威胁到沿海地区,风暴潮等将给沿海地区生态系统、特别是湿地系统带来破坏,也影响到航运工程。

“对上海来说,海平面上升最主要的影响就是海水倒灌——也不是说(海水倒灌)完全是气候变化造成的,它还与三峡水位运行管理、我们对长江上游水资源的管理调度有一定关系——但可以说气候变化造成的海平面上升加剧了这个过程,或者说是这两个因素叠加造成的,那样损失更大。”

徐明强调,河口存在的风险应该引起上海市及周边地区的警觉,管理上要引起重视。一方面,加强长江上游的水资源运行调配,同时考虑海平面上升带来的叠加效应,另一方面,要对沿海堤防进行加固,“以前在规划设计的时候基本都不考虑这点,因为会增加成本,但是当初不考虑,将来如果堤防失去防护作用了再重新加固,风险损失会更大。例如这些年世界银行投资4个多亿在华北地区支持农业灌溉建设,前年项目基本快完工了,却发现因为华北出现干旱,降水减少、地表温度升高、径流减少,没水可饮了。原来设计的时候没想到这个问题,现在基本成型了也改不了了。这是个风险管理优化的问题。” 撰稿·邵乐韵(记者)

国际移民报告:2050年气候致2亿难民


后工业化时代,制造难民的可能主要不是惨烈的战争和天灾,而是一个悄无声息的杀手——温暖的气候。国际移民组织(IOM)今年6月的一份报告预测说,将这些因素综合计算,到2050年,全球可能有2亿人因气候变暖而迁徙。

威尼斯成为气候难民地先行一步

后工业化时代,制造难民的可能主要不是惨烈的战争和天灾,而是一个悄无声息的杀手——温暖的气候。

威尼斯的市民们看来正在率先成为这样的难民。10月22日,亚得里亚海汹涌的潮汐再度袭击这座浪漫的“水城”。在一片汪洋的市区里,当地居民和游客不得不借助临时搭建的木板平台,才得以穿越著名的圣马可广场。

广场上的游客在水中走过

这一切早已成为水城生活的一部分。由于全球变暖和海平面上升,每年秋冬,圣马可广场都要被海潮淹没上百次。

“水正在成为‘水城’最大的敌人。”意大利的气象学家们警告说,如果再不采取行动,海水将最终吞没这座城市。事实上,为躲避上涨的海水,当地人正在逃离这里。如今,威尼斯的常住人口已经比50年前减少了约三分之二。

水城威尼斯被淹没

威尼斯人很可能只是先行一步。科学家们预测,到本世纪末,海平面将会升高1米以上。这意味着,到2100年,太平洋上将没有几个岛屿适宜人类的居住。印度洋上平均海拔只有约1.5米的马尔代夫将彻底消失。这个岛国上的人们将沦为气候难民,举国搬迁。

把人们赶离家园的除了海水,还有气候变暖带来的冰川融解、干旱等。

国际移民组织(IOM)今年6月的一份报告预测说,将这些因素综合计算,到2050年,全球可能有2亿人因气候变暖而迁徙。英国研究机构国际环境法律和发展基金会在10月15日将这一预测提高到10亿人。

“气候变化正在发生,威胁地球上每个人的权利和安全。”10月17日,马尔代夫总统默罕默德·纳希德和他的内阁成员发出呼吁。为提醒世界关注气候难民问题,这天,纳希德与12名内阁部长穿上潜水装置,在首都马累东北约35公里的吉利岛海底召开了一次特别内阁会议。会议在珊瑚礁和热带鱼包围之中,靠打手势来进行。

盐水赶走的辣椒农

Subodh Patra至今都记得两年前那个心惊胆战的早晨。Patra是印度恒河三角洲莫苏尼岛上的农民,靠药材种植和家禽养殖为生。

2007年5月16日早上,海水涌上来冲过了堤坝,盐水摧毁了田地并冲走所有农作物。“当时我们整晚不能入睡,担心上涨的潮水会把我们的家也吞噬了。”Patra说,莫苏尼岛因盛产高质量的辣椒和其他蔬菜而闻名,但现在这一切都被海水吞没了。

Patra一家之前从来没听说过“全球变暖”之类的说法,而现在他们已经没有鱼吃,因为所有的淡水鱼塘都灌满了海水。

莫苏尼是恒河三角洲受到海平面上升威胁的众多岛屿中的一个。恒河三角洲地区横跨孟加拉国南部和印度西孟加拉邦,这一大片三角洲是由恒河、雅鲁藏布江和梅克纳河在此交汇入海时冲刷形成。

恒河三角洲面临着全球变暖带来的巨大威胁。印度贾达普大学海洋学院的研究说,恒河三角洲的海平面每年上升3.14毫米,高于全球平均的2毫米,从而对印度和孟加拉国的低洼地区产生威胁。

事实上,恒河三角洲南部的罗哈恰拉岛已经从卫星图片上消失,岛上曾经居住着上万人。该岛附近的戈拉马拉岛也面临没顶危机,目前已有三分之二的面积被海水覆盖。这两座岛屿上的居民只好往邻近的萨格尔岛迁徙。

但是还算安全的萨格尔岛,每年也会因为海水侵蚀而损失44公顷土地。由于此岛地势向东倾斜,所以岛屿东部地区的海平面上升速度要更快。

“至今恒河三角洲已经有7000名环境难民,随着全球变暖和气候变化海水不断摧毁更多的岛屿,这一数字只会继续增加。”印度贾达普大学(Jadavpur University)海洋环境学院教授帕拉纳比·塞亚尔在给本报记者的电邮回复中说,目前,恒河三角洲至少有13个面向大海的岛屿处在危险之中。

恒河三角洲是世界上最大的红树林基因库,红树林是抵挡热带风暴的天然屏障。但是联合国公布的一项研究表明,海平面只要上升45厘米就会摧毁印度东部孟加拉邦和邻近的孟加拉国10000平方公里上75%的森林。

红树林面积不断减少,使得印度和孟加拉国在面对孟加拉湾海水侵蚀包括海啸威胁时显得脆弱不堪。联合国的报告说,孟加拉湾地区受到热带风暴的影响严重,世界上大约10%的热带风暴发生在这一地区。

冰川水制造的低保户

中国青海省玛沁县牧民拉杰一家现在只能住在帐篷里。如果不是5年前那场雪崩,他们还可以继续拥有全乡最好的砖房。今年7月,他为来到这里的环保组织绿色和平科考队当向导,叙述他亲身经历的气候灾难。

43岁的拉杰在家乡的阿尼玛卿山脚下长大,这里的人们祖祖辈辈靠放牧为生。2004年以前,拉杰家是整个乡里数一数二的富裕人家,拥有170头牛、480只羊。但当年2月一天发生的雪崩,改变一家老小的命运。

阿尼玛卿山的雪崩一点都不留情面。冰川沉积物携带着冰雪,从海拔5900米的高度轰然落下,朝着山脚下牧民的草场倾泻而去。共有7户牧民的7000多亩夏季牧场,就这样被厚厚的黑色冰川沉积物覆盖,大片牧草被压埋。

拉杰当时并不在场。等他第二天听到消息,从山下冬季牧场赶来的时候,感觉“地还在颤抖,我特别害怕。更害怕的是,所有的草场都没有了”。

由于夏季是牛羊生长最为关键的季节,所以在牧民夏季、冬季和春秋季三块草场中,夏季牧场最为关键。如今失去了这块牧场,拉杰痛心万分。“有时候我一个人回到这里,自己待上一会儿。”

对于在不远处发端、途经此地的黄河来说,阿尼玛卿山的冰川融水,本是非常有效的水源补充。在高温少雨的干旱年,冰川消融增加,大量冰川水补给黄河;相反,在低温多雨的丰水年,又有大量降水储存于冰川。

但由于近年来黄河源区气温不断升高,阿尼玛卿山西侧的冰川不断消融。“当地的老人们讲,眼看着山上的雪线越来越高了。”绿色和平组织科考队员王亚敏对本报记者说,除了南、北极,喜马拉雅及青藏高原也是对气候变化最为敏感的地区之一。全球变暖使冰川消融加快,高原总体有暖干化的趋势,“这加剧了雪崩发生的几率”。

祸不单行,雪崩留下的冰川沉积物已围成冰坝,堵住了山脚下的河流。当山上的冰川继续退缩,更多的冰川融水与河水补给使得水域面积逐渐增大,由此在冰坝上游方向形成了危险的冰碛湖。

2005年7月,冰碛湖承受不住压力溃决,在阿尼玛卿山西侧引发巨大的突发性冰湖溃决洪水。拉杰家的秋季牧场首当其冲,还有两辆摩托车、数头牦牛不知去向。

岛国们的举国大迁徙

两次遭灾让拉杰家元气大伤,他的脸色暗淡下来。“现在我们家是乡里最穷的了。”拉杰舍不得离开自己的家乡,开始他还能将剩下的牛羊或租或借,但没有了稳定收入,如今家中已经没了牲口,还欠下银行12万元债务。

“现在我主要是当向导,靠带人转山挣点钱,或者做些帮忙剪羊毛的零工。”每月领取政府低保的拉杰说,“对牧民来说,没有了草场,就等于没有了一切。”

绿色和平王亚敏同情地说,其实牧民们家家都用太阳能,但就是这些积极使用清洁能源的人们,现在却成了气候难民。

而恒河三角洲莫苏尼上的Patra一家,并没有听说任何有关政府组织迁徙的消息,但他们还是希望得到来自政府的一小部分土地作为补偿。

印度洋上的马尔代夫总统纳希德还有点时间。若全球海平面上升速率按照目前的1.8毫米/年累计,海水要淹没马尔代夫总共1200个岛屿的时间是约84年。但现状已经不容乐观。

首都马累周围都修了像城墙一样防波堤,以抵御海水入侵。但在2004年12月的印度洋大海啸中,防波堤没能阻挡住海水冲进马累。在马累西北方的图拉杜岛,海水的侵蚀已将小岛东侧的椰子树拍打得露出树根。

纳希德说,在全国约200个居民岛中,大约有50个面临海水侵蚀,其中16个需要立即采取行动。很多居民岛的地下淡水资源正在枯竭。

纳希德已经想好了举国搬迁的最后退路:“我们认为这种情形在60至70年内还不至于出现,但必须从现在开始就有所准备。”

他在去年就任总统后不久即宣布将成立一个主权基金,利用观光收入购买土地,以便赶在海水淹到头顶之前迁走全国35万国民。斯里兰卡、印度,或者澳大利亚都是可能的迁徙目的地。

但是,要迁居他国并非易事。环保组织WWF驻新加坡的气候变化政策专家戴安娜·麦克菲迪安(Diane McFadzien)说,足够的资金来源、有无国家愿意接收、新环境下的文化认同都是需要考虑的问题。

在小岛国家里,也有跑在马尔代夫前面的。有消息说,南太平洋岛国图瓦卢已经与新西兰签订全民迁徙协议。单单新西兰方面透露的2007年的数字,就有5000多图瓦卢人早已在新西兰安家了。

图瓦卢由此成为第一个因海平面上升而举国迁徒的国家。2000年2月18日时,该国的大部分陆地国土曾被海水淹没,全国最高处仅高出海平面4米。

“气候难民问题不是在几个国家能够在国内解决的,需要全球各国的共同努力。尤其当发展中国家采取适应措施需要资金支持时,让其独自承担是不公平的。”10月22日,在海潮再次冲进威尼斯的这天,麦克菲迪安对本报记者说。

联合国报告称,叙利亚难民人数突破500万人


联合国难民署30日称,叙利亚内战爆发6年来,其难民人数突破500万人,当前急需国际社会提供救助。

总部设在日内瓦的联合国难民署当日通报,截至今年3月,逃离叙利亚的难民人数超过500万人,另有630万人在叙利亚境内流离失所,总计1100多万人饱受战火的煎熬。

自2011年爆发内战,叙利亚成为全球难民危机最严重的国家。2016年叙利亚难民人数为480万人,其中大多数难民逃往土耳其、黎巴嫩、约旦、伊拉克等邻国寻求庇护。

美联社援引联合国难民署发言人巴洛赫的话说,今年2月以来,逃往土耳其的叙利亚难民人数增加近5万人,总计达297万人,占叙利亚难民人数的一半以上。

为妥善安置难民,联合国难民署于2016年3月在日内瓦召开高级别会议,磋商各国如何分担责任接收叙利亚难民,当时拟定的目标是到2018年,国际社会应至少安置10%的叙利亚难民。

联合国难民署30日表示,经过一年的努力,现在安置叙利亚难民的场所达25万处,相当于完成2018年目标的一半,但鉴于形势严峻,相关国家应加快步伐,尽早兑现安置难民的承诺。

受叙利亚、阿富汗、索马里、利比亚等国难民潮影响,全球难民人数近年屡创新高。去年6月联合国难民署发布的统计数据显示,2015年全球难民人数较2014年增加580万人,总人数首度突破6000万人,相当于平均每分钟就有24人沦为难民,每113人当中就有1名难民。

被叙利亚难民室友连捅数剑 德国男子横死斯图加特街头


【欧洲时报林湉报道】近两日,一段血腥暴戾的凶杀视频在德国各大社交网站和新闻网站上传播。

视频画面。

视频中,一个穿着黑色T恤的光头男人双手握着一把剑,对着一名一动不动躺在地上的男子不停刺去,现场血流成河,极为残忍。在歹徒行凶过程中,还有一名女性路人驾车经过并试图阻止他的暴行,可是歹徒并未因此停下,他举起手上的剑狠狠砍向地上的受害人,将他的左臂砍下后仓皇逃跑。

据《图片报》报道,这场血腥残暴的屠杀发生在周三(7月31日)晚间的斯图加特Fasanenhof城区街头,凶案发生时,居住在附近的数十名居民都目睹了那极为血腥的杀人场景,其中有几个人用手机录下了当时的案发过程,并上传到网络上。

经斯图加特当地警方初步调查,行凶男子名叫Issa Mohammed(28岁),案发当天下午,受害人WilhelmL带着他11岁的女儿回家时,遇上了一早蹲守在家门外的Mohammed。据周围目击人称,当时,凶手Mohammed在受害人门前高声怒吼,之后两人便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受害人WilhelmL。

附近的居民闻声都从自家窗户探出头,不料却看到了血腥的一幕:凶手Mohammed不知从哪儿拔出来一把剑,对着受害人刺去,受害人的女儿被吓得尖叫着跑开。

根据目击者提供的图片资料显示,受害人WilhelmL在受伤后试图钻进车内以躲避凶手的攻击,但凶狠的Mohamme并没有放过他。据目击人称,凶手将被害人从车里拖出来,推到地上,之后对着他的肚子连刺数刀。

根据现场视频,凶手Mohammed在行凶过程中曾大吼:“你为什么这么做?”而受害者瘫在地上苦苦哀求:“不要杀我!”

然而凶手并未停手,就在附近的居民都被吓得目瞪口呆的时候,一名54岁的目击者AnsariI用阿拉伯语向凶手喊话,希望他停下来,但是凶手并没有理会她。

图片来源:Privat/Bild.de

当警察与医护人员赶到案发现场时,受害人已经死亡,凶手也已经逃之夭夭。斯图加特警方迅速派出大量警力对附近区域进行地毯式搜索,出动直升机对凶手进行追捕。经过2个多小时,凶手在离案发现场约4公里远的地方被警方逮捕。

据了解,受害人WilhelmL今年36岁,此前与凶手曾是室友关系,直到数个星期前,他们两人还一直合租在同一个公寓内。他们的邻居向警方反映,他们住在一起的时候也常常发生争吵。

凶手Issa Mohammed在2015年来到德国,之后以叙利亚难民的身份在勃兰登堡Eisenhüttenstadt市政厅注册并获得合法居留,他还曾因抢劫商店和损害他人财产遭到警方逮捕,最终在Neuruppin地区法院接受判决。

据《斯图加特人报》报道,警方怀疑凶手Issa Mohammed目前的叙利亚难民身份是伪造的,他的真实身份极有可能是一名30岁的巴勒斯坦人。目前,当地警方还在调查凶手的作案动机。

塞浦路斯和黎巴嫩同意商谈油气问题


关注塞浦路斯投资移民关注塞浦路斯经济资讯:塞浦路斯与黎巴嫩近期同意启动有关一体化协议的谈判,以便今后在两国专属海洋经济区交界处发现油气资源时能够明确规和划分双方的利益。

塞浦路斯能源部长拉科特里皮斯与8日在首都尼科西亚会见了黎巴嫩能源部长纪伯伦,会后表示双方同意开启一体化协议谈判并致力于尽早结束谈判。拉科特里皮斯称塞黎双方在油气合作方面正在开启一个崭新的良好合作时代,未来黎巴嫩将可能成为塞浦路斯天然气的出口市场。会谈后,塞黎双方均称此次会谈气氛良好,反映出了两国之间良好的关系。

长期以来,黎巴嫩方面对于能源合作并不积极。此次开启一体化协议谈判,标志着塞黎两国能源合作关系的明显转变。目前,塞浦路斯已经与埃及、以色列和黎巴嫩签署了专属经济区协议,为和平开发塞浦路斯专属经济区内的油气资源扫除障碍,但是黎巴嫩议会可能迫于土耳其的压力目前仍未正式批准该协议。塞浦路斯与以色列的专属经济区协议谈判已经与早先开始,但尚未取得结论性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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