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华人参政计划吁大选投票 冀改写华人参政史

2020-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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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英国《华闻周刊》报道,4月11日和12日,英国华人参政计划举办的为期两周的“选民登记投票之旅”分别来到伦敦中国城中心和剑桥华人社区中心,继续帮助当地华人登记成为选民。

这一“环英选民登记巴士”于4月8日在伯明翰荣业行正式启动,此次巡游历时两周,途经8个华人集中居住的城市,包括伯明翰、伦敦、剑桥、曼城、谢菲尔德、诺丁汉、利物浦及格拉斯哥,于4月20日选民登记投票截止日完成环英选民登记之旅。

4月9日,李贞驹律师在伦敦华埠向华人解释此次活动的意义:“只要登记成为了选民,英国政府就会主动找到你,你们有任何诉求都可以向他们反映。只有这样,你们的需求才能够得到英国政府的重视。”当天,伦敦华埠商会主席兼会长邓柱廷OBE、伦敦华人社区中心主席丘玉云MBE、英国福建华商总会会长李光喜、贝茨勋爵夫人李雪琳及华人资料及咨询中心主席杨庆权纷纷到场表示支持,并呼吁更多华人登记投票。

“目前,越来越多的中年华人开始意识到选民的意义,所以这次我们希望呼吁更多的老移民积极参与。可是第一代的老移民还没有这个意识。我认为主要原因是语言不通,英国华人参政计划提供中文表格,并有会中文的专人引导正确填表的方法。”李贞驹表示。

英国华人参政计划副主席韦文浩(Michael Wilkes)也指出:“在过去的几十年里,由于只有极少数华人在每届大选中参与投票,所以英国政府一直视英国华人为隐形的群体,很少关注英国华人群体的需求,或在政策制定中考虑华人群体的利益,如移民、公共支出和全英医保等方面。更令人遗憾的是,针对少数族裔的种族主义和歧视等也没有得到政府应有的重视。”

华人参政计划的媒体专员周静雯说:“那些有资格但不知道如何登记的华人,只需向我们的工作人员提供生日、地址以及国民保险号(NI)等个人信息,我们就会帮助他们填写登记表格,并将表格装入写有个人所在地选民登记办公室地址的信封内。他们只需带着信封,前往邮局购买邮票寄出即可,非常方便。”

据了解,在英国一些关键选区,华人选民的比例已经足够大,他们的投票也将可能决定该选区的议会席位由谁取得。李贞驹律师说:“在很多地区,如伦敦北部的Hendon,Hampstead和Kilburn地区,华人居民的比例已经大到可以左右该选区的议员人选。如果这些选区的华人能够在大选投票日出来投票,英国的华人将会书写新的历史。”

延伸阅读

移民有望左右新西兰大选 华人参与投票有待提高


移民最新消息,上周,新西兰行动党举行发布会,宣布任命华人王小选为副党魁,希望在今年大选争取更多移民的社区的选票。有学者认为,在海外出生的新西兰人已经超过100万大关,移民选票将愈发重要,并成为左右政治天平的力量。

还有5个月,新西兰即将举行今年的大选。最新的Herald-DigiPoll民调显示,国家党能获得50.8%的支持,工党支持率接近30%,绿党支持率为13.1%。

AUT教授Edwina Pio认为,9月20日大选日投票结果,多少取决于能否说服移民社群参与投票。

新西兰统计局的调查显示,在上一次大选中,60%的新移民没有参加。而在奥克兰,约40%的人口是移民,亚裔更是占了总人口的近四分之一。

Pio认为,现在新西兰的政党还没有显示出对亚裔居民的兴趣,也缺乏足够的策略。“虽然不少政党都积极推动与亚洲国家贸易,但在对移民的包容问题上,政党的策略不够透明。”Pio认为,这种做法的潜台词就是“我们喜欢他们的食物,但不喜欢他们”。

新西兰允许永久居民参与投票,而没有仅限于公民。Pio表示,尽管如此,不少来自亚洲的移民并未觉得很有参加投票的必要。“不少移民觉得,留在公共进程的阴影下比较好。”Pio说,这可能是因为了解不足,所以担心影响入籍。

根据2013年人口普查,英国仍是新西兰最大的移民出生地,中国和印度排名第二和第三。过去12年,新西兰的亚裔人口已经翻倍,达到471,708人。在众多移民族群中,印度裔增长最快。与2006年相比,其人口增加了50%。与此同时,华人数量增加了16.2%,但仍是数量最大的亚裔族群。

而根据新西兰综合社会调查,各族群不参加投票的比例有明显差异。其中,白人群体为17%,毛利人为27%,太平洋岛民约为18%。亚裔居民不参加投票的比例高达35%,不参与率仅次于年轻人。

有华社领袖认为,华人社群在参与上也有不足。比如每年都有少数民族社群组织大型活动,但很少有社区领袖或是华人政客借助这样的公共平台推广、鼓励同胞们参与到民主进程。

华人移民Cindy Lu在7年前来到新西兰,她说自己从不投票,主要是觉得对本地政党认识不足,而且也不知道怎么投票。

Cindy和丈夫都是新西兰永久居民,但2011年的大选他们俩都没参加,其中一个原因则是不了解投票的进程。至今,他们对新西兰混合比例代表制还是一知半解,所以也不确定今年是否会参加投票。

国家党主持竞选事务的Steven Joyce认为,移民选票对该党非常重要。党内的少数族裔国会议员在不同族群努力工作,而且获得其他部长的支持。

工党发言人Rajen Prasad则说,非常关注上次没有投票的选民,“包括少数族裔社群”。

绿党国会议员Jan Logie说,该党会与少数族裔合作,将信息传达到各族群。优先党则表示,没有针对新西兰移民的特定计划。

聚焦海外华人参政:欧美诸国喜忧参半 亚洲有亮点


最后冲刺之际,加拿大安省自由党4位候选人联袂誓师。右起﹕杨士渟、陈国治、黄素梅、董晗鹏。(加拿大《明报》/余曦 摄)

编者按:海外华人参政议政是个老问题,也是新挑战。随着华人在住在国的不断融入,他们的政治需求和实际利益都在不断增加。进入2014年,各国华人参政可谓高潮迭起、有喜有忧。从欧美诸国的意外频传,“阴霾”不断,再到亚洲等国的“亮点”闪现,其发展动向屡屡占据着海外各大华文媒体的头条区域。

可以预见,不论是“重返政坛”,“背水一战”,还是“续写辉煌”,他们的参选都将成为海外华人参政历史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而华人选民的投票无疑将对这段历史发挥重要影响。

盘点华人参政不断开创新纪录的同时,我们也应该看到,这些光鲜的背后亦存在隐忧。华人政要的数量仍然远未形成足够为华人代言的力量,语言障碍、选民意识、内部团结、歧视偏见等发展中的“瓶颈”,仍有待海外华人进一步突破。

走出偏见与阴霾 美洲华人参政上演“逆袭”

纵观2014上半年美洲华人参政,可谓“阴霾”不断。从年初的“余胤良事件”到地方选举的“口水战”频发,一大波负面消息直指华裔小区。美国加州中期选举前,华裔候选人遭遇极低支持率,让本就不够乐观的选情再陷低谷。与此同时,加拿大安省省选的准备工作也在紧张进行中,7名华裔候选人代表两党参选,竞争十分激烈。

余胤良是加州华人参政的标志性人物。自1988年当选旧金山市教育委员,余胤良迈上从政之路。1996年出任旧金山市议员,2002年胜选成为加州首位华裔众议员。2006年再度改写历史,高票当选为加州参议会150年来首位华裔参议员。2014年3月26日,余胤良被联邦调查局逮捕,被控渎职、走私军火等罪名。消息震动全美华人社区。在重压之下,他宣布退出原本颇有胜算的州务卿竞选。舆论普遍认为,余案对长期占据优势的加州民主党阵营是一次重创,更削弱了华裔参政力量,带来的负面影响将在短期内难以消弭。

尽管面临诸多方面的压力,美洲华人参政年中成绩单依旧亮眼,显现“逆袭”态势。美国中期选举日当天,多位华人参选人支持率飘红。联邦民选官员层面,赵美心以超过60%的选票处于绝对优势;州民选官员层面,加州主计长江俊辉在以160多万票的成绩高居榜首;在加州众议员的选举中,参选华人呈现年轻化的趋势,多选区华人众议员得票数也一路领先,顺利进入决选。

另一边,随着第41届加拿大安省省选结束,自由党成为今年省选的“大赢家”,包括董晗鹏、陈国治、黄素梅在内的3名代表自由党出战的华裔候选人全部成功当选。此届当选人数较2011年的省选倍增,亦创下同一届议会中有最多华裔议员的纪录。其中37岁的上海新移民董晗鹏,在圣三一-士巴丹拿选区胜出,成为首位当选省议员的大陆新移民,缔造历史。

北美华人参选实现大逆转,与华人一改政治冷感,积极参政密不可分。在北美华人网站未名空间和华人选民自发创建的微信群中,不难发现许多呼吁投票表达诉求的文字;一些到投票站担任志愿者的华裔,纷纷在选举结束后发图文分享自己的工作心得。越来越多的新移民团体认识到,只有积极参与投票,才能充分体现华人的政治力量。

值得关注的是,美国中期选举初选,正值华人反对加州公立大学限制亚裔学生入学比例的SCA 5宪法修正案取得胜利的重要拐点。SCA 5提案引发华人社区强烈反弹,激发起华人选民的参政热情。而加拿大卑诗省府日前就昔日“排华”历史道歉为华人“正名”等一系列举措,也显示了加国华人政治觉醒的胜利,为华人积极参政提振信心。

在接下来的选战中,仍有不少美洲华人“政坛明星”的参选令人期待。经过数月的沉潜,前纽约市华裔主计长刘醇逸已正式宣布参选纽约皇后区第11选区州参议员席位;加拿大政坛老将邹至蕙更是辞去国会议员,参与竞逐多伦多市长一职;2014年巴西大选即将拉开帷幕,作为巴西国会首位也是至今唯一出现的华裔众议员,威廉巫也将再次参加竞选联邦众议员。

可以预见,不论是“重返政坛”、“背水一战”还是“续写辉煌”,他们的参选都将成为海外华人参政历史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而华人选民的投票无疑将对这段历史发挥重要影响。

欧洲华人参政喜忧参半 “西边不亮东边亮”

纵观欧洲华人参政版图则是喜忧参半,海峡西边的英国华人在遭遇滑铁卢的同时,东边的法国和德国华人则相继取得政坛上的突破,可谓“西边不亮东边亮”。

近年来,英国华人参政议政风气日浓,继8名华人参选2010年国会大选后,今年又有9名华人投入到地方议会选举。选举结果出乎预料,无一人当选,且获得的选票大多与当选者相距甚远。

自民党是此次选举的最大输家,9名华人中有6名代表自民党出征,自民党不被多数民众接受的政策也拖累了华人候选人。该党华人主席杜淑真活跃于英国政坛十多年,被视为2014年最有可能当选区议员的华人代表之一。她在14名候选人中获654票,排名第四,与最后一名当选人所得选票相差1200张。

华人的政治参与,不单指入党或参与选举,也包括普通民众参与投票,表达政治诉求等。调查发现,英国华人参与投票的意识非常薄弱,统计数字为不足两成。大部分受访者表示他们从未注册过投票,平时也比较少的关注英国政治。其原因包括语言障碍、族群散居、对政治制度缺乏了解、相对薄弱的经济因素等。

华人参政不仅受到自身问题的困扰,外部环境有时也是一大阻力。2014年5月,代表北爱尔兰联盟党的华人议员卢曼华就决定不再从政,这一决定和她今年所受到的持续种族歧视有关。今年早些时候,北爱牧师麦康奈尔形容伊斯兰教“野蛮”、“邪恶”,而北爱首席部长、民主统一党人罗宾逊发表言论表示支持。卢曼华对此“非常愤怒”,认为这是对少数族裔的歧视。尽管随后收到了几千条信息和花束表达善意和支持,但卢曼华仍决定2016年不再寻求连任。

英国华人参政之路并不平坦,而在海峡彼岸的法国,当地华人却取得了可喜的突破。2014年3月底,法国市镇选举揭晓,在巴黎华埠13区履职副区长6年的陈文雄成功当选巴黎市议员,从而创造了首位华裔入主巴黎市议会的纪录。另两位80后、在中国出生的华人王立杰和施伟明也分别当选巴黎19区和20区议员。

华人候选人巴黎“连胜”,在旅法华侨华人中引起热烈反响与期待。当地华媒称,在今年法国市镇选举投票率再创新低的情况下,华人投票、参政、议政的热情“逆势”高涨,说明华人候选人及选民形象的日渐成熟。在巴黎各区议员选举中,共有6名华人进入左右两个主流党派的选举名单,两大党竞相延揽华裔才俊,说明华人族群的分量在增加,而背后则透露出“中国分量”的飙升。

三位当选华人副区长都主管经济,凸显华商经济在当地举足轻重的地位。13区是巴黎最大华埠,巴黎19区、20区都是中国改革开放后新一代移民的聚集区,华人商业圈的发展给这些本不富裕的区经济带来改观。而正深受经济危机困扰的当地,确实需要华人“父母官”来领导那些具“生意天才”的华商,为当地就业与发展带来新活力。

近几年在德国,华人参政也是风生水起。早在2010年11月,旅德华人顾裕华就历史性当选法兰克福外国人参事会议员,成为法兰克福该市第一位参政、议政的华人女性。

参政近三年顾裕华一直积极维护法兰克福华人的合法权益。她介绍,法兰克福外国人参事会历史上从来没有中国人参加竞选,这届亚洲也只有中国一个席位。她希望到2015年举行新的选举时,能有更多亚洲人参与竞选。

除了顾裕华,另一位华裔政治人物风头正劲。华谢盛友近日高票当选德国班贝格市市议员,引起舆论轰动。维基百科上如此描述他,“一名用中德文双语写作的记者和作家,欧洲华文作家协会副会长。”如今,描述还应加上“班贝格市市议员”这几个字。2014年3月,谢盛友所在的基社盟在德国巴伐利亚州班贝格市的议会选举中获得12个议员席位,成为该市第一大党。而谢盛友以第一名高票当选议员。

打破沉默惯例 亚洲华人参政渐入佳境“亮点”闪现

2014上半年,亚洲华人参政表现可圈可点,亮点纷呈。其中,以印度尼西亚华人表现最为突出。7月印尼总统选举,华裔参选成了本次总统大选的热门话题。据报道,本届选举中共有45名华人参选,各级地方选举中的参选人总数达300名,其中人民心声党党员、印度尼西亚传媒业巨头、华人富豪陈明立与前三军总司令维兰托拍档,争取成为7月大选正副总统候选人,这成为首个挑战国家领导人职位的华人,显示当地华人积极参政。另外,钟万学就任印尼雅加达省代省长,成为历来首位领导印尼首都的当地华人也是备受各界关注,纷纷给予正面评价。

由于历史原因,印度尼西亚华人参政议政意识薄弱,但1999年民主化改革以来,华人社会政治地位与日俱增。有分析指出,现在有意参政的华人,在精神上、组织上及其他方面的准备都比以前强,这些华人候选人已经不再单打独斗,而是依附于固定政党,多年积极投入党务工作,且多被推举进入华人相对集中的选区参选。

随着参政意识逐渐提升,华人也意识到通过政党发声的重要性。对于此次印尼大选,华裔没有了之前一窝蜂登记参选的现象,媒体普遍认为这是华裔参政趋成熟的表现。值得一提的是,这些华裔都是土生土长的侨生一代,他们多数不通晓华文,与主流社群打成一片。

在邻国以华人为主流的新加坡,在政坛方面也有新动向。3月初,新加坡总理李显龙委任社会及家庭发展部长兼国防部第二部长陈振声出任主管华社事务的内阁部长,接替卫生部长颜金勇领导华社联络组。颜金勇将继续担任华社自助理事会主席,为华社服务。

李显龙表示,陈振声通晓华语和英语,近年来积极参加华社的许多活动,跟华社建立了良好关系,他有信心陈振声能够胜任这项重任。他说,政府目前正对新加坡的医疗保健进行策略性调整,因此才让颜金勇交棒。

另一边的马来西亚也是喜讯频传,作为马来西亚第一大华人政党的马华公会,其副总会长何国忠与马华公会宣传局主任蔡金星,于6月23日在马来西亚国会上议院主席阿布查哈的见证下,宣誓就职,成为国会上议员。

据介绍,现年51岁的何国忠是马来西亚高教部前副部长,拥有伦敦大学亚非学院中国研究博士学位。何国忠表示,被委任为上议员,可以让他在上议院传达华社的看法。他说:“我珍惜此项委任。无论在下议院或上议院,这两个地方是领袖们讨论关于各族人民课题的场所。”

另外,在6月25日,马华公会与华社再获佳音,马来西亚首相纳吉宣布马华公会和马来西亚民政党重返该国内阁,马华公会获得两名部长和三名副部长职位,民政党则获得一个部长职位。纳吉称,马华公会总会长廖中莱将出任交通部长,署理总会长魏家祥则受委首相署部长,民政党主席马袖强同样受委首相署部长。此外,马华公会李志亮受委出任国际贸工部副部长,蔡智勇为财政部副部长,周美芬为妇女、家庭及社会发展部副部长。

对于马华入阁,各社团侨领给与极高的关注度。有侨领称,首相纳吉之所以委任马华入阁担任部长,是看重马华有能力重新赢取华裔的支持,以及能协助政府拟定惠及全民政策的能力。“华裔到底是马来西亚的第二大族群,马华进入内阁,不只是代表马华,而是代表整个华社。所以,若入阁的华裔部长比例太少,将无法达到很好的沟通。”

华人传统观念与参政梦格格不入 光鲜背后存隐忧

盘点华人在政坛不断开创新纪录的同时,我们也应该看到,这些光鲜的背后亦存在隐忧。华人政要的数量仍然远未形成足够为华人代言的力量,语言障碍、选民意识、内部团结、歧视偏见等发展中的“瓶颈”,仍有待华人进一步突破。

不可否认,近年来,海外华人参政的热情较之过去高涨了许多,但从整体上来说却难称“积极”。与出国留学或旅行的高调相比,华人在参政问题上却显得过于低调。一直以来,或许是受“中庸”传统文化的影响,更多华人嗜好 “隐忍退让”或“独善其身”。此外,华人淡薄的抱团意识,以及喜好按地域、籍贯、政治理念分门划派,也导致他们大多热衷各扫门前雪,对外发声零碎无力。

法国巴黎拥有欧洲最大的中国城,但活跃在法国主流政治舞台上的华裔政治家却屈指可数。在印尼,华人们更是早已习惯投入工商业界,对参与社会、民族和国家生活等领域的活动却无暇顾及。

历史上的华人在美、英等国曾受到歧视,华人传统上不愿意抛头露面,遇事也常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华人通常只关心有切身利益的议题,对很多国内社会的政治议题漠不关心。因此,总体而言,华人在海外总显得格外低调。

另外,各国政治本身存在的差异也是华裔政治家踏入政界的难题。在法国,候选人以某个少数族裔代表或发言人的身份举行政治活动,很可能会违反法国宪法的平等原则。在加拿大,华裔候选人的竞选活动也通常表现为人员稀少,场面冷清,难以获得当地居民的支持。

参政对于海外华人的意义不言而喻。长期以来,华人群体在海外一直处于失语地位,在很多问题上缺少话语权。华人参政,不仅可以推动华人群体更快更好地融入主流,更是表达华人声音、反对不公正待遇、维护正当权益的有效途径。

此外,华人群体仅在关乎切身利益的时候发声还远远不够。除了应关心涉及华人利益的话题,华人还应更多关注主流社会议题,并善用手中选票表达立场,高调参政议政,才有可能成为一股积极努力并引人注目的力量,真正为主流社会所重视,而不是沦为政治人物需要选票时才得到关怀的人群。(完)

法国华人移民史,一部三百多年的奋斗史


法国华人移民史,一部三百多年的奋斗史

法国华人的移民历史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时候开始的。起初,在法华人的出现并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20世纪70年代中期以后,法国华人人口的迅速增加并跃居欧洲首位。1975年,东南亚难民(其中80%是华人)在巴黎十三区形成中国城之后,由散居的华人形成的自主商业圈成了巴黎华人的象征。随着中国经济开放以及国有企业的改革,越来越多的大陆华人涌入法国。如今,法国华人移民已经受到了法国的重视,甚至欧洲社会的广泛关注。

法国华人移民史:法国华人移民的三个高峰时期

法国禁止按照种族归类统计人口,因此我们很难估计法国有多少华人或华裔。《十字架报》认为数据大概在60-70万间,其中大半是在大巴黎。

第一次移民高峰:1916年至1918年的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英法两国在中国共招募华工14万人左右,他们中的幸存者基本都回国了,留下的3000多人中有部分温州人。与此差不多同时,希望躲避战乱、到异乡讨生活的温州人携带著名的青田石雕和手工皮件,从中国东北满洲里出境,沿陆路贩卖、打工来到法兰西。

第二次移民高峰:1975-1985年,这十年间法国接纳了15万名来自柬埔寨和越南的难民,他们中很多是祖籍潮州的华裔。与此同时,温州人也在中国大陆改革开放之际踏出国门,并与20世纪初留在法国的温州人联络上。

第三次移民高峰:1990-2010年,中国与国外的交流更加频繁,在这个阶段来到法国的大陆人很多来自东北三省。

2002年,中国和法国签署了高等教育学位和文凭互认行政协议,现在有大概3万名中国留学生在法国深造。

法国华人移民史:法国华人是巴黎独特风景线

目前在法国引人注目的温州籍华人。二十多年前温州人开始到法国打工经商,从巴黎一个叫“寺庙街”的地方起步,从事服装、皮具、进出口业。不少温州人每天工作到深夜12点,每天工作时间在15个小时以上。这种拼命工作的程度,让原先占据当地的犹太商人根本无法与之竞争。在不到10年的时间里,温州人就逐步统治了寺庙街市场。今天的巴黎,从寺庙街一直往东至巴黎郊区的93省,温州人开的商店星罗棋布,成为巴黎新兴的唐人街。

法国最初的唐人街只是华人移民赖以生存、繁衍的区域,如今的唐人街凭借招牌、语言、饮食、文化的异国情调,反而成为巴黎的一道独特风景线。

法国华人移民史:华人在法国的境遇

华人在法国的确有遭受歧视和不公正对待的现象,不少华裔儿童从小就有“柠檬脸”“月亮脸”或“吃狗的人”之类的绰号,一些种族歧视严重的法国人称中国人为“中国人”、“单眼皮”。但对华人友好的法国人也不在少数,比如法国前总理拉法兰多次表示,聪明、善良、勤劳且数量庞大、发展稳定的华侨华人几乎可以成为移民群体的良好“范本”。在一些媒体做的街头调查中,问到对中国人的第一印象,很多法国普通民众的回答是“勤劳”。

部分法国人对华人的偏见从何而来,原因比较复杂。华人移民的素质良莠不齐,有优秀的留学人才,有受过良好法式教育的移民二代,但也有非法劳工甚至在法国从事不法行为的人。不同阶层接触的华人移民不同,得出的印象也有较大差异。被华人抢走工作和生意的法国人自然对华人抱有较大敌意,学者与艺术家群体则对华人相对较友好。

特别是从上世纪80年代以后,浙江移民大量涌入法国,他们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拼搏,抢走了不少当地人的就业机会,在服装、皮具等行业彻底打败法国人,再加上法国传统制造业、零售业不景气,不少法国人把矛头指向华人,认为是华人导致法国人的境况下降。

随着中国经济实力的飞速发展,近年来不少中国游客到巴黎大肆采购,而同时期的法国经济衰退,原先有很强心理优越感的人看着中国人越来越富有,心里也是酸溜溜的。这种心态影响着法国人对中国游客、对华人移民的态度。有媒体还登过一幅“中国人占领巴黎”的漫画,画着一个中国人搂着一个法国女郎坐在一辆黄包车上,而拉车的是个法国男人。这幅漫画故意和上世纪三、四十年代中国街头景象对比,一定程度上反映出法国人对中国崛起的羡慕嫉妒恨。

法国华人移民史是不同时期华人移民到法国的历史,背后其实是一部中国由弱到强的崛起史。从最初的被招募去做劳工,后来以难民身份逃难到法国,一直到最近二十多年来主动去法国工作经商,不同目的和性质的华人移民见证了中国的高速发展。

英国华侨华人概况


英国华人主要居住在城市地带,剑桥和伦敦金融城的华人占当地人口比重最高,达3.6%。据英国国家统计局2012年12月发布的数据,英国华人的总人口在41万到43万之间。但英国华文媒体认为,目前英国华人总数已达到了60万。

英国华人所从事的主要行业有餐饮、财会、金融等中高端职业。仅伦敦一地的注册会计师就超过1000人,是此行业中仅次于白人的第二大族裔。

据不完全统计,在中国驻英大使馆登记在册的华人社团总数已有300多个。目前全英最大的华人社团联合体是全英华人社团联合总会,现有51个下属社团。数量众多、类型多样的华人社团在服务英国华人方面历来有出色表现,在向英国议会和行政部门游说以维护华人权益方面,华人社团也愈来愈积极。

英国华人社团目前也存在一些问题。比较成熟的华人社团成员主要是香港移民、老一代广东移民及其在英国的后代,大陆来的留学生很难融入到这个圈子里;许多华人社团以经费有限为理由,将主要的服务对象设定为老移民;还有一些老移民对新移民的行为习性看不惯。

政治冷漠是英国华人的一个流行病,投票、参选不积极,遇到罢工、示威更不积极。按人口比例,华人在英国下议院至少应有4到6席,但目前是零。在800人的上议院中华人也只占据一席。据英国选举委员会的调查,英国华人是所有少数族裔中选民登记比例最低的一个群体。

目前在英国,有些华人凭借个人能力或家庭财力较快地跻身精英阶层,但大多数华人仍处于社会中下层,他们中的许多人为求职而烦恼、奔波,他们面临的求职障碍包括英国的高失业率、身份和签证问题、语言水平等。(据《世界侨情报告《2012-2013》整理)

法国华人移民史及法国移民政策的演变


法国华人移民史及法国移民政策的演变

随着中国经济开放以及国有企业的改革,越来越多的大陆华人涌入法国。如今,法国华人移民已经受到了法国的重视,甚至欧洲社会的广泛关注。法国的华人移民群体是如何形成的,他们在法国的境遇又如何呢?

法国华人移民史:法国华人移民的三个高峰时期

法国禁止按照种族归类统计人口,因此我们很难估计法国有多少华人或华裔。《十字架报》认为数据大概在60-70万间,其中大半是在大巴黎。

第一次移民潮:1916年至1918年的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英法两国在中国共招募华工14万人左右,他们中的幸存者基本都回国了,留下的3000多人中有部分温州人。与此差不多同时,希望躲避战乱、到异乡讨生活的温州人携带著名的青田石雕和手工皮件,从中国东北满洲里出境,沿陆路贩卖、打工来到法兰西。

第二次移民潮:1975-1985年,这十年间法国接纳了15万名来自柬埔寨和越南的难民,他们中很多是祖籍潮州的华裔。与此同时,温州人也在中国大陆改革开放之际踏出国门,并与20世纪初留在法国的温州人联络上。

第三次移民潮:1990-2010年,中国与国外的交流更加频繁,在这个阶段来到法国的大陆人很多来自东北三省。

2002年,中国和法国签署了高等教育学位和文凭互认行政协议,现在有大概3万名中国留学生在法国深造。随后随着中法两国友好相处,越来越多的中国华人因工作生活等需求移民法国。

法国华人移民史:法国华人移民的主要构成

法国是世界上第六大移民国家,目前约有600万左右移民,占到法国总人口的10%。其中华人华侨保守估计有55万以上,大部分居住在大巴黎地区。华人移民的主要有两大族群,一个是上世纪70年代从东南亚去法国的潮汕籍,另一个是上世纪80年代以后从浙江去法国的温州籍、青田籍。

法国移民政策的演变

法国是位于欧洲西部的一个古老国家。19世纪至20世纪初为仅次于英国的世界第二强国,尽管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沦陷于德国,但法国一直是在政治、经济、军事、科技、以及文化等诸多领域拥有巨大影响力的世界强国。直至目前,法国依旧是全球最富裕、经济发达的国家之一。法国的移民政策主要包括两个方面,一方面是入境和入籍方面的移民控制政策,另一方面是移民社会融入政策。

法国移民政策的演变一、由松到紧的移民政策

法国是世界上第一个人权宣言的诞生地,崇尚自由、宽容与融合的共和模式,曾经长期被推崇为移民政策的主导。

(现今法国法律必须遵循的原则源自1789年的《人权宣言》。)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戴高乐(1959-1969)到蓬皮杜(1969-1974)执政时期,法国在接受移民的程序上仅有少许管制,政府以“同化”的方式整合移民,期望移民能适应法国社会,达到自然同化的效果。

吉斯卡尔德斯坦(1974-1981)执政期间是法国移民政策的转折点,移民逐渐成为社会的中坚,原本以单身男性劳工为主的移民,转变为以家庭团聚移民为主,促成新移民社会的产生。

1970年代中期,法国政府宣布全面禁止移民,并实施一连串控制移民的政策,一方面因为从经济或人口来看,法国都不再需要引进移民劳工,另一方面,由于全球性经济不景气导致法国出现严重的失业问题,法国社会将其归责于移民身上,出现了反移民浪潮。

1981年开始法国左派执政(密特朗1981-1995),主张移民“嵌入”(insertion)政策,在移民治理原则中加入新的理念,强调“确立不受驱逐出境限制的外籍人士条件”、“非法移民合法化”以及“赋予外籍人士集会结社的自由”,重视移民平等、福利与权利,以改善移民生活。但自1986年第一次左右共治开始,法国政府以较为自由的“整合”(intégration)途径取代先前以改善移民生活的“嵌入”政策,并且逐渐成为移民政治的主流。

移民整合政策一方面可以化解法国社会种族之间的紧张关系,另一方面也可以提升移民的工作与生活权利。1986年开始,历经两次左右共治以及1995年右派执政(希拉克1995-2008)开始,法国在移民政策上采取管制或限制移民进入,以及严格管制非法移民,以保证国内就业;另一方面,为有利于产业/企业发展与知识经济成长,采取选择性开放移民,欢迎经济移民、技术移民、暂时性移民和季节性劳工进入。

法国移民政策的演变二、影响大选的移民政策

2000年以来,移民问题被作为政治筹码,成为总统竞选中拉拢选民的有力武器。

(2017年的法国大选,移民问题仍是最重要的竞选议题之一。)

2002年,在法国总统大选中,以反对外来移民为特征的法国极右翼政党——法国国民阵线候选人勒庞,在第一轮选举中,击败了时任法国总理的诺斯潘,而向传统右翼候选人、时任总统的希拉克发起了挑战,反移民的极右翼政党的异军突起,震惊了欧洲和世界政坛。

勒庞将法国的衰退归结为移民问题、始终高喊反移民口号。法国《费加罗报》(Figaro)以“究竟谁投了勒庞的票”为题报道说,从得票率上来看,原先属于传统左派政党阵营的工人、农民、手工业者及小商人,这次大批地倒向极右翼政党,投勒庞票的工人竟占了工人总数的30%;20%的农民也投了勒庞的票;手工业者及小商人有19%也支持了勒庞。由此看来,移民问题不再仅仅是复杂的社会问题,而成为了政治问题,移民问题正在改变着法国传统政党的群众基础格局。

法国移民政策的演变三、日益收紧的移民政策

2003年7月9日,法国国民议会通过内政部提交的一项新移民法案。这个新法案旨在进一步加大打击非法移民的力度,重点在于严惩组织偷渡、搞假结婚、雇用黑工等犯罪行为。这个法案之所以能够在较短的时间内获通过,反映了在经济形势不太好的情况下,法国政府对日益猖獗的非法移民活动的担忧。

2005年巴黎骚乱之后,法国政府就移民问题进行了大范围的改革:一是与移民事务相关的既有部门的改革,二是建立新的部门,三是出台新的政策法规。有学者将这些改革和调整归纳为三个方面的特点:一是对外实施严格的选择性移民控制政策;二是对内在公民个体层面上加大反歧视的力度,促进社会平等;三是对内在公民群体层面上提出要重塑国家认同和尊重国家基本价值观。

(如今法国警方正密切关注移民群体。)

2007年5月,代表法国右翼势力的萨克奇在总统竞选中获胜,他上任后采取了更加强硬的移民政策,主张减少非法移民数量,实行选择性的移民政策,以有利于那些具备一定资格的工人进入法国。随着入境政策的进一步紧缩和移民二代、三代在法国社会中问题的逐渐增多,移民政策的重点逐渐转移到社会整合政策。

2010年,贝松法(又称新移民法)一方面对“差的”移民进一步收紧政策,比如,加入法国国籍10年以下,因谋杀或企图杀害行使公共权力人员(警察、宪兵、消防员等)未遂而被判刑的人将被剥夺法国国籍;惯偷或强行乞讨者,可以驱逐出境。另一方面,移民法对“好的”移民进一步放宽政策,比如,对在“公民责任、科学、经济、文化或体育领域”表现出色的外国人设立奖励措施,并在其申请法国国籍时加快处理入籍申请。

从相对宽松到逐步紧缩,从主动接纳第三世界移民到选择性策略,近十年来,法国的移民政策逐渐演变为一种强硬的限制性政策,这与法国本土的经济社会结构、少数族裔与法国主流社会的矛盾和冲突之间存在着重要的关系。

英国华人与政治系列四:华人工党


“我对保守党和自民党挑选了华人代表参加下一届大选,感到很高兴。华人工党正在这方面努力。” “华人工党”主席梁辛尼(Sonny Leong)9月底在工党年会的一个关于争取华人选票的座谈会上对BBC中文网记者这样说。

英国在野保守党和自由民主党已分别宣布选出李泽民和杜淑真代表参加下一届大选两个伦敦议席的选举,工党至今暂未有华人候选人。

“华人工党”创办人之一梁辛尼强调每个政党挑选代表的方法不同,不能笼统地比较,但他乐于见到更多华人参政,他自己正考虑党内人士鼓励他参加初选的建议。“2009年底前将有更多现任工党议员宣布在下一届选举前退休,空出更多议席。华人工党希望在工党胜算高的选区赢得初选,我们不仅希望参选,我们更希望能够获胜,胜利是很重要的。”

“华人工党”可以说是工党在1997年大选赢得压倒胜利后对华人产生的一个积极影响。当时工党的华人成员希望提高他们在党内的利益和推动英国华人参政议政,在1999年成立了“华人工党”。创办人之一是当时的首相布莱尔的华裔弟妇谢锦霞(Katy Tse Blair),她至今仍然是“华人工党”的执委。

“华人工党”今年首次在工党大会期间举行座谈会,讨论的主题是争取华人选票。出席者包括工党副党魁哈曼女士和外交大臣米利班德。

吴美莲

米利班德指出,英国40多万华人在政治、商业、文化和个人方面与中国的联系,是英国的一个重要资源。他说华人对英中关系非常重要,因此政界有必要与华人加强沟通。“我们有义务确保国际化的精神配合国际上的合作。”

米利班德说:“当今世界没有什么问题和威胁的解决方法是可以没有中国的参与...去年胡主席表示2008年是英中关系最好的一年。”

哈曼强调“种族多元化”是英国将来维持繁荣的关键。她承认华人在英国议会的代表性接近零,她承诺将尽力改善现状,并对有意参加工党党内初选的两名华人表示支持。

其中一名有意参加初选的是背景属于马来西亚华裔的吴美莲(Mee Ling Ng),她分别在2001年和2005年参加两个不同伦敦选区的工党初选,头一次以十票落败,第二次在最后一轮激烈的竞争中败阵。

“参加初选是非常艰巨的工作,压力很大,尤其是对你的家庭生活。你需要在整整六个月内全身投入了解党的一切。但我有信心凭着我担任多年地区议员的练历,我已经准备好在国家的层面为民众服务。”

“很多人听到党内挑选的过程已经却步,因为你必定要对党的机器了如指掌,投放你的时间、精力、甚至金钱才有机会胜出,但我认为胜出的机会是存在的。”

吴美莲加入工党30年,多年来为英国国民医疗保健系统(NHS)提供医疗政策的专业意见。她在1986年至2002年期间多次成功连任伦敦东南刘易舍姆(Lewisham)地区议员。

尽管她在党内初选两次落败,她仍然信心十足,她已再次向工党表明参加初选的意愿。

“我不希望自己参政仅有象征意义,而是希望在工党有把握的选区获胜。”

屡败屡战的吴美莲对英国少数族裔参政抱有很大的期望。“英国人投票主要看哪个政党与自己的看法一致,政党的政策是否符合自己的想法,所以你可以看到已经有很多南亚裔或非洲裔人士成为白人为主的选区的代表。”

郑信和

郑信和是另一名有意参加初选的“华人工党”成员。他曾经在中学任教化学和数学30多年,后来成为几家学校的校董。在教学期间他同时为工党在伦敦巴尼特(Barnet)地区的分部做地区工作,在2002年当选为该地区议员,但在2006年以40多票连任失败。这一次他希望成为议会选举候选人。

“我多年来一直默默地在社区服务,从没有想过自己参选,要不是朋友和同事的积极鼓励,到了几乎要‘逼迫’我的程度,我也不会主动去报名参加地区议会选举。”

郑信和指出,“缺乏信心”很可能是华人远离政治的主要原因。他在巴尼特这个有七、八千华人的地区的工党分部开始接见居民之前,没有任何华人到那里求助,他出现后才陆续有华人到访。他认为即使会说英语的华人当中,有很多人仍然觉得与“自己人”讨论问题比较容易。

郑信和已经表达了参加初选的意愿,他希望能够成为第二代、第三代英国华人关心政治的榜样。

根据英国选举管理人员协会(Association of Electoral Administrators)在2006年的一项调查显示,30%的华裔英国公民没有登记做选民,在所有少数族裔当中对政治冷感的程度仅次于非洲--加勒比海裔。

尽管李泽民、杜淑真、郑信和、吴美莲和梁辛尼属于不同政党,但是他们均共同希望英国华人更关心政治。“关怀社区行动”(Get Active Get Voting)发起人胡沛成正与他们紧密合作,希望为华人参政议政打开新局面。

英国华人:初代移民闯政坛


本次英国大选,共有11名华裔候选人分别代表保守党、工党、自民党、绿党等政党,角逐国会议员席位,华裔候选人数量是历届英国大选中最多的一次,英国各大政党对华人社区的诉求也越来越关注。

没有骄傲的身家背景,凭借个人奋斗,在英国政治生态日益多元化的背景下,他们以初代移民身份成为英国政坛的闯入者。

步入主流的方式

35岁的王鑫刚说话语速很快,每句话中都带着“腐蚀性”极强的东北口音。目前,他是伦敦金融城投资银行的一名高级经理,与太太和3个女儿生活在伦敦市郊。他骄傲地向记者说:“我6年前的收入就已经超过了国会议员。”

如果竞选成功,全职做议员的代价包括放弃未来“钱景”丰厚的经理人生涯。为何押上大好的“钱途”去竞争一个经常被媒体置于炭火之上的议员席位?

要了解他的参选动机,还得回到14年前。

“世界这么大,我想出去看看。”王鑫刚借用现在流行的说法解释14年前他来英国读书的目的。那个时候,王鑫刚的想法很简单:练好英文,顺利拿到帝国理工的硕士学位,然后回国,做一名交通工程师。

英国的硕士学制只有一年,王鑫刚尚未毕业时已拿到了欧洲最大的设计和工程咨询机构——阿特金斯公司——的工作邀请,他决定与这家公司签约。

英国本土一直有通过马拉松、举办舞会、捐款捐物等活动为慈善事业筹款的文化传统。看到身边许多朋友都参与这些体面的活动,王鑫刚也迫切地希望加入到这种代表社会阶层的潮流中。依托自己金融方面的专长,他帮助当地学校分析数据,并兼任一家慈善基金支持的创业中心的审核官。从事慈善让王鑫刚有机会进入主流社会。

从“学成回国”到参与政治

2013年是王鑫刚的人生转折之年。伦敦保守党支部打电话给王鑫刚,询问他有没有需要解决的问题,并邀请他作为志愿者向老百姓发传单。王鑫刚痛快地答应了。

那年夏天,他和保守党支部一天3次发传单并且第一次敲开当地人的家门询问生计。这种接地气的互动,让习惯坐在办公室里处理数字和报表的他感觉新鲜。

第一次参选发生在2014年,多少有点儿戏剧性。王鑫刚为了给大女儿选学校,从伦敦搬到了相距不远的萨里郡。他主动询问当地保守党支部,是否有他力所能及的事情可做。萨里保守党支部回复他说,不仅有很多传单要发,还问他有没有兴趣参选当地议员。经过一些简单的考核,去年5月,他获得了萨里地方议员的候选资格。但他人生的第一次竞选,以失败告终。

王鑫刚并未气馁,反而开始对这个重新点燃他好奇心和求知欲的事情充满兴趣。

他联络到保守党的总部表达了自己参加大选的意愿。2014年下半年,在经过层层海选和考核之后,王鑫刚正式成为保守党国会议员的候选人。为了争取到选民,王鑫刚的政治主张是继续为曼城当地居民改善交通和教育状况。

这几个月来,他每周要花来回10个小时往返于萨里和曼城。包里总是装着4块手机电池。在路上,他不停地接、打选民的电话,接受媒体的采访。

“政治是我的兴趣,我会干到老”。最后,他对记者说,这已远远偏离了当年“学成回国”的设想。

华人参政热情初现

英国杜伦大学教授克雷格曾经表示,“华人广泛分散居住在英国各地,是造成华人参政难的主要原因”。参与政治不仅需要有为公众服务的热情,还要有时间,精通英语,且无紧迫的经济压力。

华裔的二代、三代移民,以及包括王鑫刚在内的新移民,大都接受了良好的教育,逐渐成为社会专业人士,参与政治也成了水到渠成之事。在各个族裔相继跳出固有框架挑战传统秩序的新时代中,王鑫刚们也在寻找适应政治现实的出口。

近年来,华人经济水平和社会地位的提高,逐渐温热了华人社群的政治冷感,华人参政热情日益高涨。2010年,英国国会的选举中出现了8名华人的身影;今年,这一数字上升到11人。

“与其他华裔候选人相比,我们更了解中国”。保守党威尔士亚伯拉昂选区的国会议员候选人、同样来自中国的何易告诉记者,中国经济的崛起直接带动了英国在教育、高科技和投资等各个领域的发展,这使得政策制定者必须更加了解中国。

除了华人群体崛起的客观原因外,英国政党寻找以及培养华裔候选人正在成为一个主动且有组织的行为。过去10年,英国三大主要党派已经分别建立了华人分部——保守党华人之友、华人工党以及华人民主自由党。这些组织积极邀请华人参与政治活动,而且对他们的诉求给予及时诚恳的回复。王鑫刚正是保守党通过这种途径培育出的新鲜血液。

“我希望进一步参与政治,也希望有越来越多的华人参与政治。希望在不久的将来,我们中间能诞生一位华裔首相。”最后,王鑫刚对记者道出他的梦想。

法国华侨华人概况


中国人移居法国的历史可以追溯到18世纪初期。19世纪中叶,湖北的天门人和浙江的青田、温州人途经西伯利亚辗转来到法国、荷兰等西欧国家。1964年中法建交后,中国大陆移民涌入法国。1990年以后,法国成为华人移居欧洲的首选目的地。据法国国家统计局2009年的数据,法国华人数量在80万到100万之间,其中30多万人聚居于大巴黎地区,形成了几处相当有规模的唐人街:巴黎13区,美丽城和龙城唐人街。

法国的华人社团目前有100多家,相对活跃的有20多家。华人社团多以亲缘、业缘和地缘为基础组建,近年来很多专业性社团逐步涌现。法国的华人社团中影响力较大的有法国华侨华人会、法国潮州会馆、法国青田同乡会、法国华商总会等。

餐饮、皮革和服装业是法国华人经济的三大支柱产业。餐饮是华人传统行业,以潮州菜最为有名;皮革业以批发为主,为温州人垄断,多数集中在巴黎第3区的庙街;装业也以批发为主,温州商人居多。就整体而言,法国华人经济总体规模和发展模式位于欧洲华人社会的前列,一批华二代已经顺利接班,正不断提升法国华商的经营水平。

近年来,法国华人社会开始涉足政坛。法国华人融入主流社会,参政议政的愿望日益强烈。2012年法国大选前,法国很多华人社团号召会员和其他有投票权的华人投票,而法国左右阵营也不断向华裔群体示好甚至直接拉票。

法国的华文纸媒现有7家,收费报纸有《欧洲时报》和《星岛日报》。免费报纸有《法国侨报》、《华人街报》和《欧洲商报》。其中,《法国侨报》是目前所有法国华文媒体中唯一的一份双语报纸,每期都是定点投放,读者自取,深受读者欢迎。

总体而言,法国华人与当地民族的关系一直比较友好。法国前总统萨科齐每年农历新年都毁在巴黎总统府举办新春招待会,宴请华人代表。法国统计局的最新移民调查显示,90%的华人移民后代以法国人自居。在当前欧洲大呼“新同化主义”政策的同时,法国也不例外。在法国,外来移民被要求尽快融入社会,即使是第二代甚至第三代移民,仍会被当作“异类”来对待。不过,法国主流社会传统上认为,华人移民是模范移民群体,有点神秘,但没问题。(据《世界侨情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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