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民问题再起波澜 意大利拒绝德籍救援船靠岸

2020-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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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6月底逮捕在地中海上救援难民的德国籍女船长造成两国关系紧张后,意大利官方近日再度签署命令禁止载有40名获救难民的德籍救援船“阿兰·库尔迪”号靠岸。

中新社报道,对于“德方提出以接收30名意籍救援船救起的难民交换上述难民进入意大利”的说法,意大利内政部长萨尔维尼8月1日予以强硬拒绝。他表示,意大利不是“难民营”,如果德籍救援船进入意大利水域,将被扣押。

意大利与德国之间围绕难民分配的抵牾由来已久。2018年9月,德意两国就难民遣返协议达成共识,但意方一直未签字生效。同年10月,意副总理兼内政部长萨尔维尼公开表态,拒绝接受媒体所称的德国难民包机。

今年6月12日,德国一家非政府组织下属的救援船“海洋观察3号”在地中海救起53名难民。由于意大利当局一直拒绝“海洋观察3号”停靠,迟迟未能上岸的40名难民身心状况日益恶化。6月29日,德国籍女船长拉科特(Carola Rackete)强行将船停靠在意大利兰佩杜萨岛的码头。她随后遭到意大利警方逮捕,并面临审判。

拉科特被捕一事轰动了德国和全欧洲。在不到一周时间里,支持者为她募集了超过一百万欧元的捐款和超过28万个要求释放拉科特的联署。德国总理默克尔亦公开表态支持在地中海实施人道救援的行为。其后,拉科特重获自由。

然而,柏林与罗马之间围绕难民救援和分配的争端远未终结。8月1日,对于另一艘载有40名难民、等待在意大利港口停靠的德国救援船“阿兰·库尔迪”号,萨尔维尼公开批评德国政府“传递了可怕的信号”,并形容德国将接受意大利救起的难民与此事挂钩为“勒索”。

据意大利媒体报道,在意大利政府拒绝非政府组织旗下救援船驶入该国港口这一强硬立场上,萨尔维尼一直是一位急先锋,而这一立场则导致了当局同试图突破这一政策的救援船之间一连串的僵持。

截至目前,德国政府方面并未回应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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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德国《明镜周刊》报道,尽管知道生活存在危险,但许多移民依然乘坐摇摇欲坠的船从非洲海岸前往欧洲,以追求更美好的生活,然而他们在欧洲很少获得同情。

几年前,大量北非移民前往意大利找工作谋生。而今天,意大利移民多是来自叙利亚、阿富汗以及索马里等国为逃避战乱和暴力的人们。过去6年间,向欧洲提出庇护申请的移民数量激增。

据意大利安莎社报道,在兰佩杜萨岛海域发生火灾并沉没的偷渡船只是从利比亚出发的,这艘全长大约20米的船上共载有518人,目前获救人员仅为155人。偷渡船上的乘客大多来自索马里和厄立特里亚,其中包括不少妇女和儿童。

德国总统乔希姆·高克(Joachim Gauck)对此警告称:“移民是特别脆弱的人群。保护移民生命和倾听移民声音是法律和道德规范的基础。”

欧盟内政部长们正在卢森堡开会磋商兰佩杜萨岛事故结果。尽管受到猛烈谴责,但他们不可能对欧洲庇护政策做出根本性调整。尽管移民们多满怀希望而来,但多数人被迫失望而归。在希腊,他们住在肮脏的拘留营中。在意大利,他们经常流落街头。

拒绝难民的匈牙利为什么是基督教之盾?


从族源、语言、文化上看,匈牙利都像是一座孤岛悬在欧洲大陆正中央的匈牙利平原。

同诸多侵袭欧洲的游牧民族一样,马扎尔人同样起源于遥远的东方,其语言具有明显的乌拉尔语系特征。最具东方的特色的是,匈牙利人的姓名和东亚文化圈的中国、日本、越南、朝韩等国一样,都是先姓后名的方式,这更显出欧洲大陆上匈牙利人的异类身份。

被三种斯拉夫人和德语人口团团围住的匈牙利人

这样一个国家是如何在欧洲立足,并且成为历史上具有影响力的一个国家的呢?

从马扎尔到匈牙利

西欧人第一次见到远道而来的匈牙利人,也即马扎尔人,是在公元862年。但马扎尔人正式在多瑙河流域正式定居下来,却是公元896的事。

从地理位置来看,他们来到的地方现在名为匈牙利,西面是阿尔卑斯山脉,北面是波西米亚高地,东面喀尔巴阡山,南面又是巴尔干山地,他们占据了连接巴尔干和中欧的喀尔巴阡盆地。

中欧与巴尔干之间的匈牙利

现在一般认为马扎尔人起源于乌拉尔山脉南部地带,他们在九世纪经过了长途跋涉才一路跨过伏尔加河、东欧大草原、喀尔巴阡山,进入了中欧,并开始洗劫早已皈依基督教的法兰克人。

马扎尔人东面的佩切涅格人受到更东面民族的入侵

被迫西迁,将马扎尔人向西赶

因此马扎尔人从第聂伯河流域转移至多瑙河流域

899年和900年,马扎尔人两次大举突袭基督徒;924年马扎尔人横扫巴伐利亚,甚至越过莱茵河,洗劫了香槟地区。当时的东法兰克国王,由于一度难以抵御马扎尔人的侵袭,不得不主动求和,并在国内专门征收用于给马扎尔人进贡的税收。954年,马扎尔人再度进军至勃艮第地区,随后南下跨过阿尔卑斯山,进入伦巴第地区再返回中欧。

也算是纵横欧洲所向披靡了

马扎尔人对西欧诸国的军事行动之所以屡屡得手,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当时的西欧诸国王公彼此混战不休,无法形成统一的、有力的对外抵抗阵线。

而在欧洲这边,马扎尔人东方草原式的凶猛侵略,给当时的西欧人带来了不小的精神创伤。毕竟自从查理曼大帝降服阿瓦尔人以来,西欧还从未受到如此强大的武力威胁。但随着神圣罗马帝国的奥托一世在955年的列希菲德会战中取得胜利,马扎尔人对西欧的军事行动也就此终结了。

列希菲德之役

马扎尔人军事失利之后,为了尽快融入欧洲,在面对更东边的草原敌人时获得一个强大的靠山,很快皈依基督教。马扎尔人的领袖盖萨一世于973年往神圣罗马帝国派出了一个使团,请求派遣教士和骑士前往匈牙利,负责传播基督教信仰以教化马扎尔人。

匈牙利就位于天主教世界的边界上

两年后,盖萨一世受洗成为基督徒,还让自己的儿子伊什特万娶了日后德意志国王的妹妹。此后,大量德意志人涌入了马扎尔人的政治圈、生活圈。尤其是德意志地区东南的巴伐利亚人,深刻地影响了马扎尔人的社会组织情况。而这些举措在很大程度上改善了马扎尔人与神圣罗马帝国的关系,也为后来的改革铺平了道路。

1000年12月25日(或说1001年1月1日),阿尔帕德大公伊什特万一世(盖萨大公之子)正式皈依基督教,并被教宗加冕为第一位匈牙利国王。

圣伊什特万一世的雕像

位于布达佩斯的圣伊什特万圣殿

此后,伊什特万一世在国内强制推行基督教信仰,至此,匈牙利王国正式诞生了,而伊什特万一世后来也被宣布为圣人,称为 “圣伊什特万”。原本流散于草原上的游牧民族正式成为了基督教世界的一份子,也开启了他们作为“基督教之盾”的辉煌历史。

面向蒙古之盾

伊什万特一世首先赋予教会“什一税”特权,还下令每十个村庄就要建立一个教堂,同时强迫百姓在礼拜日必须去教堂。通过这些举措,确立了基督教在匈牙利国内超然的政治地位。

圣右手

东方的拜占庭帝国也在同时致力于向马扎尔人传播基督福音。公元十世纪中期,有部分马扎尔人酋长、贵族前往君士坦丁堡受洗,甚至有酋长直接认拜占庭皇帝为教父。而君士坦丁堡的牧首也曾派出教士,以主教的身份随归国的马扎尔人一同返回,以在当地进一步传播信仰。

其实就从时间来看,拜占庭的东正教会要比罗马教会更先一步在匈牙利传播基督信仰。但马扎尔人最终接受的却是后来居上的罗马教廷的天主信仰,即使是在1054年基督教世界分裂成天主—东正两大阵营后,也未背离其信仰,再次展现了匈牙利希望从西方获得支持的立场。

宗教对匈牙利人的帮助也远远不止是外部地缘上的支持。在内部,以宗教为纽带,马扎尔人也逐渐同化了国内其它人口较少的民族,逐渐形成了统一的匈牙利人。

今天在匈牙利圣斯蒂芬大教堂

到12世纪时,匈牙利已逐渐成为中欧强权国家,触手已伸到了喀尔巴阡山的另一边,其势力范围已经扩展到了匈牙利平原以外的地区。特兰西瓦尼亚、达尔马提亚等地,均逐渐被匈牙利占领。

算是成功挤入欧洲一大列强

疆域庞大的匈牙利王国开始利用来自西方的先进文明武装自己的国土,并替西欧不断抵御着来自喀尔巴阡山以东游牧民族的袭扰,各得其所。

这段历史的高潮是13世纪的蒙古入侵。

上帝之鞭来了

担负着西欧门板角色的匈牙利在蒙古人到来后,因其骨子里的游牧特性,在战争中表现得比其他欧洲王国更好。但毕竟蒙古锋芒不可挡,匈牙利国王贝拉四世在绍约河一战中遭遇惨败,几乎是只身脱出重围,到他处避难。

这场战役中匈牙利军队被彻底摧毁,死亡4—7万人

幸好已经跨过多瑙河的蒙古军队,因得悉国内窝阔台病逝后随即撤军。但蒙古人还是大肆洗劫了匈牙利的土地。据统计,蒙古人的入侵使得原本有两百万人口的匈牙利损失了一半的人口,这面基督教之盾表现当得起它的称号。

面向伊斯兰之盾

到了15世纪,新兴的强国奥斯曼土耳其又成为了匈牙利最值得警惕的对手。在匈牙利与土耳其的战争中,匈牙利民族英雄、名将匈雅提·亚诺什是位不可不提的人物。

面对日益强盛的奥斯曼土耳其,亚诺什采取了积极防御的政策,以攻代守,让土耳其人在攻略巴尔干地区时吃了不少苦头。他带领下的匈牙利于1442、1443两年均击败了来犯的土耳其军队,并与后者签订了和平条约。

1453之前的奥斯曼还没有拿下君士坦丁堡

虽然在快速扩张,但暂时还没轮到主攻匈牙利

但当时匈牙利国王乌拉斯洛一世听信教宗使者的谗言而撕毁了和平协定,主动出击土耳其军队,结果遭遇了瓦尔纳惨败,其本人也死于乱军之中。

瓦尔纳战役纪念堂建在一个古色雷斯坟冢上

镌刻着死去国王的名字

此时奥斯曼人对东欧的经略,再度处于上风位置,而匈牙利国内也一度处于无政府状态。1456年,土耳其人卷土重来,包围了匈牙利王国南部重镇贝尔格莱德,并一度有土军士兵突入城内。匈雅提率领援军到达后,城内匈军士气大振,成功反杀出城。

贝尔格莱德是整个匈牙利盆地的门户

不可不守护

匈军将领见无法统一号令,索性下令全都是主攻,奋力突向土军大营。面对突然士气大振的匈牙利人,奥斯曼军队被吓呆了,毫无疑问地遭到了惨败,苏丹穆罕默德二世的大腿也中了一箭。

此役后,匈牙利大获全胜,远在罗马的教宗为了纪念这一胜利,宣布从此后每天中午都要鸣钟庆祝,这一传统也保留至今。而土耳其人经此惨败,不敢复窥贝尔格莱德达65年之久。

可惜胜利的匈牙利军队内部也爆发了疫病,匈雅提·亚诺什在取胜后不久便去世了。

从此战来看,与其说匈牙利是“基督教之盾”,倒不如说匈雅提·亚诺什是“基督教之盾”更为确切。因为在贝尔格莱德围城战后的1526年,匈牙利面对土耳其的侵袭,在第一次摩哈赤会战中再度遭到了惨败。

这场会战也是匈牙利日益衰落的转折点,此后的匈牙利逐渐分成了三个部分,一部并入奥斯曼,一部并入奥地利的哈布斯堡家族,一部自立为东匈牙利王国。而奥斯曼土耳其直到在1683年维也纳战役失利前,都在不断地经略中欧匈牙利故土。

此时的匈牙利

也已经大部沦为奥斯曼的势力范围

不过高傲的马扎尔人对哈布斯堡家族的统治,并不总是心悦诚服的,无论是土耳其人还是奥地利人都始终无法同化马扎尔人。

1849年匈牙利爆发了革命,但遭到了奥地利和俄国联合的血腥镇压。上千的匈牙利爱国者被送入监狱,四万余名匈牙利国防军士兵被送入奥地利军队中当兵作为惩罚。当年10月6日,有十三位起义被奥地利将军海瑙处死。

相传悲愤的匈牙利人在当时发誓,以后的150年中喝酒时坚决不碰杯,以此纪念那十三位革命烈士……

因为当时奥地利用啤酒碰杯庆祝

难民问题折射欧盟内部裂痕加大


“我们会像关闭港口一样关闭机场!”10月7日,意大利以强硬表态否认该国将接收难民的传闻。近段时间以来,德国与意大利围绕难民问题讨价还价,凸显了难民问题正日益成为影响欧盟内部团结和稳定的“老大难”问题。

上个月,德国内政部长泽霍费尔宣布,德意两国将就难民遣返问题签署协议,但意方日前表示该协议“仍需商讨”。分析认为,难民涌入给欧洲国家带来巨大压力,欧洲各国责任分担尚未厘清、保守主义势力抬头导致难民问题成为欧盟“老大难”。

持“反移民”和民粹主义立场的意大利新政府自今年6月上台以来,在移民问题上一直采取强硬的态度,并不惜与周边国家发生外交摩擦。除了收紧内部的移民政策,对内严厉打击非法移民,对外屡次阻止难民登陆外,意大利副总理兼内政部长萨尔维尼以“条款严重不平等”为由,在欧盟内部一直致力于彻底修改《都柏林协定》,重新制定难民分摊计划。

根据《都柏林协定》,难民抵达欧洲大陆时登陆的欧盟成员国负责受理难民的庇护申请和安置。但现实是,难民在意大利等接收国家登陆后纷纷自行前往德国等其他欧洲国家。过去3年中,德国已经接收了100多万难民,大量涌入的难民和国内民众持续上升的排外情绪让德国的难民安置面临极大压力。

不堪重负之下,德国一直寻求能与意大利签署难民返还协议。该协议内容与德国此前已与西班牙和希腊所达成的相关协议类似,其中规定,“德国今后若在边境截获的难民中发现已在意大利申请避难者,有权将其当即遣返回意大利。”

欧洲媒体称,意大利迟迟未在协议上签字的原因在于,意方要求德方在两方面作出让步,以支持其在欧盟内关于难民事务的立场:首先,意大利希望德国支持修改《都柏林协定》;其次,改变欧盟在地中海巡逻救助难民时总是把获救难民首先送往意大利的做法。意大利特别强调欧盟各国应该采取“责任分担”的方式,呼吁难民原籍国、中转国和目的地国共同合作“平衡”安置难民,而非让难民首次登陆国独自承担压力。德国尚未对此表态。

意大利安莎社分析称,数量庞大的难民给欧盟各国带来了极大的负担,一些国家出于自身利益拒绝履行《都柏林协定》,协议已经形同虚设。意大利团结协会主席斯齐亚沃尼认为,《都柏林协定》的现状不仅反映出难民问题给各国带来的分歧,也凸显出欧盟协调解决问题能力的不足。同时,针对是否进行改革的争吵和担忧,折射出欧盟内部裂痕的进一步拉大。

路透社称,难民问题持续困扰欧洲各国,由此引发的外交压力也呈上升趋势。同时,业已存在的大量难民给欧洲社会带来的长远影响也不容忽视。

马林费尔德难民收容所:冷战时期东西德关系的见证


二战后德国被分裂为两个国家,直到1990年为止。导致社会主义东德最终消亡的起因,是该国发生了大批涌往西方的逃亡潮:当时有四百多万人民逃往西德。抵达西德的逃亡人口,首先被送往临时收容所,例如位于西柏林,今天已成为纪念馆的马林费尔德。德国之声记者为您回顾这段历史。

1965年,17岁的哈特穆特.里希特在校门口被逮捕,因为他留着长发,喜欢听西方流行音乐。这在当时的东德十分引人侧目。国安部门的官员对哈特穆特进行了审问和高压恐吓。

一年以后,哈特穆特经由柏林的泰尔托运河,游泳越过了德国内部边界线。这种逃亡过程不仅艰辛劳累,而且非常危险,因为有些人在通过所谓的"边界线"时遭到射杀。

居留在临时收容所里的人都能获得医疗照顾、住宿和衣食供应。不过他们还得通过一项国家审核考验。这意味着冗繁的官僚手续,以及来自官方和盟军的一连串面谈及问话,原因是西德只收容受东德政府迫害的人。此外,他们也必须防范间谍及犯罪份子的渗入。

马林菲尔德难民营曾总共收容了130万名东德难民。对许多难民来说,在西德开展新生活可说是举步维艰。马林费尔德纪念馆馆长艾芙娜女士表示:“情况充满不确定因素:获得居留许可的难民,不知道自己将被分配到哪个联邦州。有些人在转换好几个难民收容所,设法找到了工作以后,才租屋定居下来。这往往需要几个月甚至几年的时间。”

从纪念馆的展出内容可以看出,其中也包括反向操作的情况,这就是说:也有一些西德人民选择前往东德,在那儿协助建设社会主义的民主德国。纪念馆解说员柯梅茨,对于德国近代史中有关这一段史实的记载出现空白而感到懊恼。他说:“当时也有西德人投效东德的例子,但是联邦德国的历史教科书对此却只字不提。”

从西德迁往东德的民众总共约有50万人,其中包括著名的演员和知识分子。当时东德也设有收容西德难民的临时收容所。

马林费尔德纪念馆馆长艾芙娜认为,东、西两边人民的流亡潮,对于今日德国是个非常重要的历史记忆。她表示:“我认为,这是德国史上非常重要的一部份,尤其是分裂状态下,东、西两边人民的逃亡行动,不仅反映了两德政府的统治状况,同时也是冷战时期拉锯战的交叉口。”

当初西德政府在全国境内设置了三个东德难民临时收容所,而设于柏林马林费尔德的收容所,因围墙及境内分割线的关系而具有特殊重要性,并成为接收东德难民的总收容站。

加拿大难民问题失控,移民部长被调离


加拿大移民部发言人宣布,加拿大移民部长将不再负责处理难民事务。评论指出,本国现行的难民政策惹来巨大争议,而第一大省安省更是明确摆出“不合作”态度,这令小杜鲁多不得不审视这一政策,并做出某些程度的妥协,而将力挺接纳难民的胡森调离,只是其中的一步。

加拿大移民部长胡森(Ahmed Hussen)将不再负责处理难民事务。相关工作将交予边境安全部长、前多伦多警察总长布莱尔(Bill Blair)。

据悉,布莱尔刚刚成为内阁成员,并被总理任命为边境安全兼打击有组织犯罪部长,将着手治理加拿大目前面临的最严峻的问题:难民安置以及滥用枪支。

被调离的胡森还是会对布莱尔的工作提供支持,但不会直接参与其中。公共安全部长古德尔(Ralph Goodale)也将配合布莱尔处理难民事务。

评论人士指出,安省保守党政府上台后,对联邦政府的难民政策摆出不合作的态度,这令小杜鲁多总理不得不做出某些让步,才能换取本国第一大省的支持。

胡森对接纳难民一直持“力挺”的态度,并曾同安省新任省长福特大打口水仗。

一个月前,福特曾将进入加拿大的申请庇护人士称为“非法越境者”,称其引致多伦多的住房危机,对“安省家庭所倚赖的服务造成威胁”。胡森随后抨击福特,说他的言论是“用词不当,而且危险”。

此后,胡森还多次批评福特关于非法入境者的言论。

此番小杜鲁多将力挺接纳难民的胡森调离,可能是向安省做出妥协的一步。

安省方面很快做出积极回应。省儿童、社区与社会服务厅长麦克雷德女士(Lisa MacLeod)表示,“(加拿大移民部长胡森被调离的)消息令人鼓舞”。“我确实认为联邦政府在一开始就安排错了人,我很高兴见到他被调走了”,部长女士说。麦克雷德女士还敦促联邦政府尽快向安省支付接纳难民的相关开支,总计两亿元,这包括在多伦多为难民安排临时居所的费用7400万元,难民占用的社会福利9000万元,以及难民儿童的教育费用2000万元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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