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夏令营费用预算

2020-0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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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国内海外游学,夏令营日渐升温,而美国是最热门的目的地之一。参加夏令营对于中国孩子来说,这类短期游学,不仅提高锻炼了语言和社交能力,更帮助孩子适应美国的教育和文化。那么去美国夏令营费用需要多少呢?

其实去美国夏令营一般有两种形式:

1)日营,价格便宜,以托管为主;寄宿营,以培养孩子兴趣为主。参加日营的话必须当地有监护人接送孩子,部分要求自带午饭。这类型对部分全职妈妈来说是比较适合的。平均价格一周在500—1000美金左右,

2)寄宿营,价格稍高,跟当地社区的富裕程度密不可分,平均价格在1000-1500美金左右。本地学生和国际生收费一致。

上面所说的都是夏令营的费用,不包括往返路费等其它费用,其它主要花费项目有(比较节俭计算):

机票:¥5000-¥8000

住宿:每月¥5000-¥9000

餐费:每月¥5000旅游:¥1000-¥5000

交通:每月¥1000-¥2000

其他花费:每月¥2000

另外小编在提醒大家一些去夏令营时的注意事项,希望能对大家有所帮助。

应带日用品

赴美旅游应携带的一些物品。如紧急联系电话、行程表;出发前向领队索取;现金使用美元或国际流通货币;信用卡在美国是必需品;手表、电器等必要时携带;根据个人情况,自备普通感冒、晕机、肠胃药等。

如何去购物

在美国购物相对便宜的地方是:在洛杉矶开往拉斯维加斯路上的大型购物中心,买东西时请看好价格及质量,出现问题自理。每地都有华人店,客人根据自身需求购买,可在各地比较后做决定。华人店购物不加税。购物要另外加税,且各州都不同。大概全美购物及餐厅用餐均需交纳7%??金。

禁止事项

中国出境每人可携带现金人民币6000元;美金5000元(或其他外币相当于美金5000元),贵重物品需向海关申报。携带美金或等值货币000.00以上须在填写美国海关申报表时如实填写,否则会被扣留,此申报与中国无关,也在中国无记录。美国是无外汇管制国家,人民币不可在美国兑换美元。

美国海关检查非常严格,严禁携带水果、肉类、动植物和违禁品,国内所携带的水果,饮料尽量在进关前用完。

以上就是小编对于美国游学夏令营的费用和注意事项的一些小小见解,希望各位在参加夏令营时都有一个充足而愉快的假期。

扩展阅读

[实时焦点] 美国国会推出预算案,EB


当地时间 5 月 1 日,美国国会提出并达成共识将综合拨款提案延期至 2017 年 9 月 30 日,综合拨款提案中包含 EB-5 法案。本周内参众两院将对此提案进行投票,决定是否通过此提案。如果此提案最终被通过,那么,EB-5 法案将再次在没有任何变化的情况下延期至 9 月 30 日。看来,经过多次有惊无险的“延期大限”,伴随着涨价和变革的风声,EB-5这一次或将继续安然无恙驶向9.30……

美国投资移民EB-5方案是美国移民法中针对移民移民者所设立的移民签证类别,是美国基于就业的移民类别第五类,此类签证从1991 年起实行,美国政府于 1993 年在 EB-5 移民法规中特别增设了一种“区域中心”移民方案 (Regional Center Pilot Program),将移民申请条件中对“须直接创造十个就业机会”的规定放宽为“直接或间接创造十个就业机会”。使EB-5 成为美国所有美国移民类别中,申请审核准时间最短、资格条件限制最少的一条便捷通道。

在一片改革声中,EB-5法案已原例延期多次。如果本次EB-5再次顺利搭车,那么50万美元投资移民美国项目的高性价比不言而喻,在其它移民项目收紧的背景下,或将有更多的申请者涌进。建议意向申请者尽早排期,把握低门槛、低成本移民美国的机会。

美国移民·精选项目

——佛罗里达州特许学校第三十四期

佛罗里达州特许学校第三十一期名额已售罄,第三十四期正式开售!

项目地点:佛罗里达州奥兰治县(Orange County)

项目情况:总占地面积5574.2平方米 ,将容纳850名学生,设置从幼儿园至8年级

投资情况:总投资约1,130.8万美金,发行方投资约430.8万美金,投资者贷款700万美金

项目名额:共14名,每位投资50万美金,投资期5年

就业机会:项目创造就业机会 162个就业岗位,高于移民局要求15.7%

敬请意向人士联系集团专家顾问了解项目详情,。

项目优势

★佛罗里达州人口约1,930万,是美国第四大人口聚集地

★该州国内生产总值为7,500亿美元,经济发展程度全美排名第四

★项目开发商Building Hope经验丰富,已在佛罗里达州成功开发多家特许学校,也是全美最成功特许学校运营商之一

★项目所在地地理位置优越,人口密度高、学位需求大

★超过650笔投资,并已超过350位获批

★21所竣工学校

★州政府全力支持特许学校的建立,并全资资助运营,平均每名学生7,137美元

★投资者享有第一顺位的担保抵押权,学校有土地,还有校舍和产权作为担保抵押物

德军回忆战俘营:有75万被虐而死之一


核心提示:作为“二战”中欧洲战场上的外来户,美军不可能长期背负着管理众多德国战俘的责任。“莱茵大营”注定是一种过渡性的战俘中转站,美国人最终还要通过释放战俘、向欧洲其它国家移交战俘这两种方式来处理大多数俘虏。基于这样的认识,战俘都以为在草地上凑合几天就会另有去处,很少有人会想到这种象对待牲畜一样的关押会长达4个月之久。4个月无遮无盖的日晒雨淋,没有足够的食品和饮水,不提供卫生和医疗措施……这种做法很难不让人怀疑美军是否在用一种变相的“死亡营”方式来消耗这些“被缴械的敌人”。

很多亲历者后来都在自己的回忆录中提到过“莱茵大营”中人员的死亡。

战俘施畔纳在1995年出版《眼泪、死亡和无尽痛苦》一书中回忆道,瘦成骷髅般的他有时在夜晚看着天空想象着自己何时也在一天的早上和其他死去的战友一起被人抬走,然后被放进营地外路边的尸坑。

来自布德利希战俘营的老兵耶格说,每天晚上死在地洞里的大约有200多人,这些地洞后来都被美国人的推土机推平了。

战俘格利斯海默在个人回忆录《美国战俘营的地狱》中写道:死人被铲车推进战俘营外面的尸坑里,分5层摞成一长排,盖上了土之后就完事了。

战俘韦尔纳在1998年出版的《布瑞曾海姆战俘营》一书中说,住在布瑞曾海姆战俘营附近的居民证实,在1945年4月到7月的4个月时间里,他们每天早上都能看到120-180具的尸体被运走。韦尔纳据此估算,在他呆过的这座容纳了13万战俘的大营里约有1.5万人死亡。死亡率为11.5%。如果加上在阴雨天气被坍塌地洞活埋的死者,死亡率应在15%。鉴于其它“莱茵大营”的状况也不可能比布瑞曾海姆战俘营的待遇更好,韦尔纳给出了一个恐怖的算式:500万人乘以15%,等于75万战俘在“莱茵大营”里死亡。

1989年,加拿大记者巴克切发表了一本叫作《有计划的死亡》的书,在“二战”历史研究领域掀起了一阵轩然大波。巴切克在多年查阅各国档案、文献和采访当事人之后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在美国人手上死去的,以及后来移交给法国后死去的德国战俘的总数为80万到100万人。其中应由美国人负责的死亡人数约为75万。这个数字和原战俘韦尔纳的结论不谋而合。巴克切认为,掌握真实数据的是美国,但记录此类信息的文件或者已被毁掉,或者已被修改,或者至今还处在严格保密的状态。

战俘营里简易帐篷,和难民营完全一样(来源:资料图)

“莱茵大营”之谜

希特勒的种族观在地理上带有明显的“西贵东贱”的特征,这就导致了纳粹德国在东、西两线战场上对战俘的不同待遇。对于在东线俘虏的敌人,纳粹几乎是为所欲为,而对在西线俘虏的敌人则基本上按照日内瓦公约的要求行事。

在“二战”时的欧洲西线战场上虽然也发生过敌对双方互杀俘虏的个别事件,但总体上说双方在对待战俘的做法上都还算守规,因此,德国兵在必须缴枪投降的时侯,无不希望成为西线对手的战俘,因为他们自认为有权利要求西方的对手给予他们“日内瓦待遇”。

所谓“日内瓦待遇”,是在一些军事大国的主持下,由世界众多国家共同约定的一些战争时的游戏规则。在“二战”期间适用的“日内瓦待遇”是从1929年7月27日开始生效的两个国际公约规定的,其中的第一公约是《改善战地武装部队伤病员待遇的公约》,第二公约是《关于战俘待遇的公约》。第二公约的实质在于要求签约国以本国军人的相关标准善待被本国关押的敌国战俘,对这一点人们可以从公约中的以下规定中明确感知:

第10条……至于宿舍的总面积、最小限度的空间、起居设备和材料,其条件应与收押国安置自己部队的条件相同。

第11条……战俘的口粮在数量和质量上应与收押国自己的部队相同。……

第12条服装、内衣和鞋袜应由收押国供给战俘。上述衣物的经常更换应获得保证……

第13条各交战国应负责采取一切卫生措施以保证战俘营的清洁、卫生及防止传染病。……

在对公约的遵守上,德国兵有理由相信美国人做得最好,因为在他们的印象中美国是时尚文明的代表者,是国际间缔结日内瓦公约的主要倡导者和执行的主要推动方,又是最具有善待战俘的物质实力,更况且美国人对德国并无深厚的历史积怨,不象英国和法国那样上百年来恨德国人恨得咬牙切齿。这也就难怪“降美不降苏”成了面临失败时的德国兵的普遍心态。

我在柏林工大的博士导师克拉茨教授就曾是被美军收押的战俘。但是,他为我展现的却是另一番情景。

教授说,美军从阿登战役后开始大举深入德国本土,从那时起,他们对德军俘虏的管理就出现了变化。在那之前,很多德军的战俘被送到美国接受民主和自由的“洗脑”。但是后来德国的大势已去,美国人不再需要借“优待俘虏”的做法来瓦解德军的战斗力,特别是在德国投降前的一个月左右时间,面对人海一般的德军俘虏,国际公约象用过的抹布一样地被抛在了一旁。如果说美国人还有什么地方没有逾越日内瓦第二公约,那就是他们好歹还没有对这群战俘大开杀戒。

1945年4月,德国空军第8信息学校的学生连奉命阻击逼进哈勒的美军装甲部队。小兵克拉茨参加了这场力量对比悬殊的战斗,结果他“幸运”地成为了美军的俘虏。之所以幸运,是因为他没有在德国即将投降之时倒在战场上,而且他缴枪的对象是美国人。但是他无论如何不会想到,素来以讲究人道主义著称的美国人会为德国俘虏准备了一所在战争史上闻所未闻的“莱茵大营”。

他说:“4月到6月,是我战俘生活中最难过的一段时间。美军在向德国本土纵深推进过程中不断看到纳粹集中营里的罪行,他们为之震撼,也更加憎恨他们的敌手。这种憎恶在战争结束后就很自然地延伸到德国战俘身上。我们的战俘营(就是所谓的‘莱茵大营’)就设在露天野地里,沿着莱茵河以1万个战俘为一个方阵,一个方阵挨一个方阵地排开。方阵之间用铁丝网隔离。因为战争后期德国的老兵已经所剩不多,我们这个方阵中的大多数人都是在学的或刚毕业的高中生,年龄在17岁到19岁之间。我们没有帐篷,没有被褥,更没有雨具,就这样在野地里拥挤着熬时间。我们白天挨晒,晚上受冻,下雨时最苦,所有的人都被浇得透湿,在那里蜷缩成一团盼望着雨停下来,然后用体温把衣服烘干。

“因为食品紧缺,美国人采取了一种很特别的给战俘开饭的形式。他们派出一批士兵面对面地站成两排,中间留一个通道。每个士兵面前摆放着一张堆放着某一种食品的桌子。食品有奶酪、巧克力、肉干和面包,但没有任何水果和蔬菜。开饭时他们命令战俘们以方阵为单位一批批轮流跑步过来取食品。速度要求很快,两旁的美国兵还不停地大吼‘quickly,quickly!(快,快!)’我们不许带容器,又没有时间挑选,只能一边奔跑一边迅速用双手去抓能够得着的一切东西,能抓多少算多少,反正最多也就是把双手占满。这种开饭的方法一是让人吃不饱,再有就是吃不好,有时赶巧连续几次抓回的都是巧克力或奶酪。因为长期没有蔬菜和水果吃,战俘们普遍大便干燥,经常互相帮着往外抠大便。我受不了这份罪,就尽量少吃或干脆不吃东西,所以身体变得特别虚弱。

“饮用水受到严格限制,大小便和垃圾也没有专门的地方和处理措施,环境一天天变得恶劣和肮脏起来,为此美国兵必须采取大面积消毒措施来防止瘟疫的发生。美国人还禁止我们对外通信,我的父母在战后半年多时间里一直不知道我的死活。所以,我完全可以想象美国人今天会怎样对待那些塔利班战俘和伊拉克战俘的。直到1945年末的圣诞节,我们第一次被允许往外寄明信片。”

“德国军人在战争结束时的去处基本上都是战俘营。按战俘待遇优劣来比较,战胜国的排列是:英、美、法、苏。英国人给予战俘的待遇最符合国际法规定,苏联人对战俘的虐待最甚,因为他们对德国人的仇恨最深。但苏联人是性情中人,他们酒后会发疯,清醒时却是有同情心的。”

“1945年7月,我们被转移到法国,仍由美国人看押。进法国后常有老百姓向我们的队伍吐唾沫扔石头。一件小事给我留下至今还很深刻的印象:在行进中,路边有个在母亲怀中的法国孩子向我招手,我刚刚要抬手和他打招呼,就见那个母亲一把按下了孩子高举的小手,接着就把一个耳光打在孩子的脸上。法国人对德国的仇结已拉得太紧了。我入伍前曾见过大批被俘苏军。德国老百姓见到他们的惨状很不忍心,很多人把脸转过去。没有一个人向这些人扔石头或做出其他举动。这是民族性格的差别。‘二战’时,德国人会在军队的整合下充满攻击性,却不会以平民身份去攻击和羞辱失去抵抗能力的弱势群体。

“我们被转移到法国诺曼底地区的正规战俘营,终于有了帐篷住,但还是没有被褥,只能拿废纸壳箱铺地当褥子用,在我们的一再要求下,终于得到了被子。在那里我们开始接受民主教育。老师是那些到美国接受过洗脑的德国老战俘,每天喋喋不休地讲美国的生活和民主。我们听讲只能集中精力于前一半时间,后一半时间就在盼吃饭,因为肚子太饿了。我们每天最大的期盼就是中午的到来,因为午餐有一顿热汤喝,而晚饭我们只能得到一片面包。夜里饿得睡不着时,我们这一群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就凑到一起精神会餐,谈怎么做糕点,放多少油、多少蛋、多少奶,很多人还用笔把别人的绝活记录下来。聊着聊着,口水就淌出来了。有的人饿急了,就去垃圾桶里翻美国兵吃剩的香肠和奶酪。

“看守我们的美国兵很不相同。犹太人士兵态度最凶,而黑人士兵对我们学生兵通常都不错。他们是我最早接触的黑人。

“我们的帐篷出口处有一个新闻布告板,每天在上面写些世界上新发生的事。这块小黑板对我的影响很大,从那里我知道了纳粹杀害了很多犹太人,知道了以色列国的成立,知道了柏林正由美、苏、英、法4国军队共管。来自柏林的战俘就到处询问这4大管理区是如何划分的,以便知道自己家被分在哪个国家的管区。战俘营的广播喇叭每天都一成不变地播放着同样的几首美国歌曲,我觉得自己听得都快疯了。

“在战争中,德国实行政治封锁和新闻管制,人们不了解政治,也不敢谈政治。在战俘营中我终于知道了第三帝国的种族屠杀罪恶,受到了很大的震动。这几乎令人难以相信。屠杀平民的行动和战争毫无关系,那么犹太人到底怎么得罪我们了?

“开始遣返战俘了。先释放的是有职业履历和特长的人,因为战后德国恢复生活和建设需要这些人。战前的面包师、工匠、渔夫、裁缝、司机、会英语的,一个个都回家了。我们学生最倒霉,什么也不会,只能看着别人回家。12月我被转移到法国凡尔登,被分配到厨房做饭,开始能吃饱肚子了。5月28日,我获得了全部释放返乡的文件。这些文件包括:释放证及体检证、身份卡、职业推荐信和原士兵证。只有这些材料齐全,被释放者才能在回乡后重新注册户口,领取生活品供应卡并寻找职业出路。”

说到这里,教授展示出一张纸,那是美军的警务监禁局的推荐信,是用打字机以英、德两种语言写成的,内容是:

被俘士兵海尔穆特·克拉茨,战俘号:31G3131232,从1945年12月至1946年5月属我局管辖。在此期间,他作为厨师的工作表现使我们极为满意。他一贯令人信任,诚实可靠并且能干。在此我们特向有关部门推荐克拉茨,并请求对他重返平民职业领域的活动给予所有可能的支持。

带着这张推荐信,教授在1946年6月终于返回到柏林的家,从此开始了他的新的生活。

教授的这段回忆,使我对“二战”时的美、英、法、苏四大战胜国给予德军战俘的待遇状况产生了兴趣。经过大量查询和后续的访谈,我发现教授所排列出来的待遇水平顺序(即英国较好,美国较差,法国差,苏联极差)并不十分准确。在战俘待遇的优劣比较上,英国最好,苏联最差确是不争的事实,问题就在于美国和法国这两家谁应该排在老三。教授没有在法国人的战俘营里呆过,很容易根据德、法之间的传统敌对关系来判定法国人对德军战俘的态度,认为一定会比美国人更狠。但根据史料和很多当事人的回忆,法国军方虽然做过一些报复式的,情节严重的虐俘行为,但其规模和程度上都难以和美军的“莱茵大营”(即教授住过的美军露天战俘营)相提并论。

在1945年2月上旬,落在美军手中的德军战俘的总数大约为30万人。对于德军当时的剩余兵力,美国人心里是有数的。此刻德军的所有兵力加在一起大约还有700万之众,尽管战斗力已大不如前,但只要希特勒拒绝投降,盟军方面要想吃光这支顽强的军队无疑是需要时日和付出的。为此,美、英两国共同拟定了一套对德军俘虏的处理方案,准备把俘获的德军士兵逐批运送到已被解放的法国北部地区拘押。但是,接下来的战争进程发展之快大大超过了盟军的计划。在3月份的莱茵河西岸战役中,大批东撤的德军因无法跨越莱茵河(河上的桥梁大多被毁)而被美军俘获,加上在鲁尔包围圈里被俘的德军B集团军的32万人,总计57.5万的德军士兵成了美军的战俘。面对如此多的战俘,原定的安置计划在组织工作上遇到了瓶颈。盟军总司令艾森豪威尔一声令下:建立露天大营,就地安置战俘,于是世界战争史上著名的“莱茵大营”诞生了。

1945年4月,原本要把盟军赶出德国本土的德军B集团军的21个师约43万人在鲁尔地区陷入盟军的大包围圈。4月21日,德国陆军元帅瓦尔特·莫德尔签署了B集团军就地解散的命令后自杀,32万德军士兵就此成为了盟军的俘虏。这些俘虏被安置在莱茵河畔的临时露天战俘营,“莱茵大营”由此诞生。4月25日,在雷马根的“莱茵大营”的岗哨位置上一眼望去,密集的战俘人群浩如烟海。

“莱茵大营”的英文名称为“RhineMeadowCamps”,德文为“Rheinwiesenlager”。直译为中文就是“莱茵草地营”。这个名字听上去颇为优雅,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在风景如画的莱茵河畔的广阔草滩上的野营渡假。但实际上“莱茵大营”是在莱茵河西岸地区的平坦空地上,用铁丝网分隔开来的一系列巨大的露天战俘营。设置这样的战俘营的第一考虑是用莱茵河阻断战俘向东逃往德国腹地的去路。其次是充分利用莱茵河流域的宽阔平原,用最省力的方式容纳最多的战俘。后来的战争局势证明,就地安置战俘的策略是正确的,因为随后的德军被俘人员的数字呈爆炸式增长,把这些战俘及时疏散到法国去已变得很不现实。(待续)

本文摘自《德意志的另一行泪——二战德军老兵寻访录》,作者:朱维毅,出版社:世界图书出版公司

二战中移民美国日本人:10余万人被关进拘留营


1941年12月7日,日本向停泊在夏威夷珍珠港的美国舰队发动了一次大规模的突袭,使美国人蒙受了有史以来最大的惨败。使这次偷袭显得更为惊人的还有下述这样两个事实:一是这次偷袭发生时,日本外交官正在华盛顿扮演和平使者的角色;二是日本同时也在西太平洋地区发起攻势,在接下来的几个月内给美国和其他西方国家造成了一系列重创。人们普遍担心,美国西海岸将是日本军事攻击或直接入侵的下一个目标。

美国人对日本的气愤与恐惧,一股脑儿发泄到美籍日本人身上。对日本人进行辱骂和施暴时有发生,联邦调查局则以美国安全的潜在危险为借口,搜捕了约15 000名日裔美国人。这次搜捕得到日裔领导人的公开支持,他们把本族年长者的亲日立场看做是对美国的不忠,是对一般日裔美国人的威胁。可是,对日本人的此种歇斯底里发作和搜捕的范围不断扩大,随时都可能发生。1942年2月,罗斯福总统签署一项行政命令,授权军队可以将“有关人等”从军方指定的“军事地区”内赶走,“安置”在其他地方。虽然这项行政命令没有明文使用“美籍日本人”一词,但实际上在西海岸大批被抓走的就是他们,与别的种族无涉。在1942年3月至11月间,有10万名日本人,包括男女老少,被运往加州到阿肯色州一带荒无人烟的各个巨大的拘留营。这一带是“以前没人住过,其后也没人住过的”不毛之地。

具有讽刺意义的是,偷袭虽然发生在夏威夷,可那儿的15万日裔美国人却没有被拘留。拘留政策与其说和官方解释的“军事需要”有关,倒不如说美国本土上强烈的反日情绪和负责西海岸防卫总部的那位将军的人品有关。J?L?德维特将军是一个年迈的职业官僚,其经历主要在后勤而不是实地作战,在同僚中的威望不高。给日裔美国人建造拘留营使他能扩大其官僚势力,从而在公众眼里显得他是个大人物。诚然,使此举成为可能的,还是那种对日本(不管是在日本还是在美国)的普遍恐惧和敌意。当德维特将军公开声称“日本鬼子就是日本鬼子,不管是不是美国公民”时,他道出了珍珠港事件之后的广大民意。拘留日裔美国人的政策得到了广泛的支持,右翼的赫斯特报系和专栏作家威斯特布鲁克?佩格勒一类的种族主义者,厄尔?沃伦和瓦尔特?李普曼(微博)那样的开明人士,以及左派人士加莱?麦克威廉姆斯、威托?马克安东尼奥和共产党的《每日工人报》及《人民世界报》主编们,皆表示赞同。“美国公民自由联盟”也将拘留政策视为合法,最高法院的法官们无一反对者。可是,尽管当时对日本人的惧怕心理无处不在,但在整个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被判有通敌罪的美籍日本人连一个也没有。

大规模拘留对日裔美国人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仅经济损失一项就十分巨大。在被迫去拘留营之前,他们匆忙地把房子、家具及其他财产卖掉。他们苦心经营了一辈子的企业,必须在几周之内清算了结。以1942年的价格折算,据美国政府自己估计,日裔美国人遭受的经济损失在4亿美元左右。除了经济损失之外,许多人蒙受了委屈,被迫离乡背井。美籍日本人公民团领导人也遭到致命的一击,他们还代表第二代日裔,正在努力争当优秀的美国公民并被美国人接受呢!由于认识到反对拘留政策是徒劳的,加上反对拘留政策会引起对美国不忠的嫌疑,美籍日本人公民团的官方立场,是遵从拘留政策。但是,公民团的这种立场,立即招致那些认为拘留政策是种族主义大棒的日裔美国人的愤怒和蔑视,尽管他们先前也曾竭力争取当美国良民。被拘留的日本人有时会产生严重的内讧。一些更好战的反抗者宣布放弃他们的美国国籍,甚至以武力威胁同伴,迫使他们跟着干。

可是,从总体上讲,日裔美国人接受了拘留生活的严酷事实,并不得已而求其次,尽力改善自己的境遇。拘留营的设备是同一号码的,且十分简陋;他们在集体食堂吃饭,在公共浴室洗澡,厕所也是公用的。全家人挤在斗室之内,周围全是带电的铁丝网,还有武装的哨兵巡逻。为了把环境搞得“人道”一些,他们种了花,并用废木料做家具。但是,他们住的是“长排长排的用油毛毡搭起来的小木头屋子”,室内仅有“一个炉子、一盏吊灯、一张铁板吊床及垫子”。在这种情况下,能美化到何种程度,只有天晓得了。

拘留营内的生活,使传统的日本家庭模式发生了颇大的变化。在那里,男女老少干着不同的活,但拿着同样的低工资,因此,父亲作为一家的主要收入来源这个旧传统被大大削弱了。况且,拘留营里那些留给日裔美国人的行政职务,也只有具备美国公民身份的人才能担任。这么一来,年青的一代人就爬到了他们父辈的头上。由于巴掌大的陋室一个紧挨一个,家庭的隐私根本不能谈。以家庭为中心的活动,比如进食,不能在家中进行。

美国在战时需要大量的人力,这种情况甚至没等到所有的日裔美国人被赶到铁丝网之内,就开始改善拘留计划了。1942年春,某些季节性农业工人获准离开拘留营,以缓解农业劳力的短缺。后来,只要这些农工在军事地区范围之外干活,再通过忠诚审查的话,他们便可以永远地迁到那里去居住。1942年夏,几百名第一代日本移民铁路工人被允许回到东俄勒冈州继续干活。4 000多名第二代日裔大学生被允许离开拘留营去继续求学,他们去了东部或中西部,意在回避而不是抵抗“军事需要”这个政策,该政策是西部防卫司令部为大拘留制造的借口。负责拘留营的文官当局,总的说来对日本人比较同情,他们制订的释放各种具备特殊情况的日本人的计划,屡屡遭到军方的谴责。可到了最后,连军方的高级长官也开始在打日裔劳动力的算盘了。于是在1943年1月,美国陆军开始征招先前因被划为“敌侨”而无资格参军的第二代日本人去服役。尽管情况很反常,而晚一些被拘留的日本年轻人仍感到一肚子委屈,但那些有资格参军的人还是抓住了这个机会,以便在战场上证明他们对美国的忠诚。

共有30多万名的日裔美国人参加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单独由日裔美国人组成的团队曾在欧洲战场作战。他们于1943年被派往“二战”中一些打得最惨烈的战场上去拼搏。日裔组成的442团成了“二战”中(甚或美国历史上)获得荣誉最多的一支劲旅。在与纳粹部队的较量中,日裔阵亡人数达9 000多,赢得了52枚杰出军功十字勋章和一枚国会荣誉勋章。在太平洋战场,几千名日裔担任翻译,发挥了重要作用,因为日军往往以为美国人不懂日语,而没把军事情报译成密电码。可是,“每个战场上都有随军的美籍日本人,他们能读懂截获的日军文件,并把情报传递给盟国将领”。

在“二战”中的悲惨经历,最终被证明是美籍日本人在美国站稳脚跟的一个转折点。从来没有一个民族在如此艰难的条件下证明自己对美国的忠诚。越来越多的美国官员渐渐地有的在政府内部,有的在公开场合开始替他们主持正义。最后,连西部防卫司令部也宣布,过去用来使拘捕合法化的“军事需要”已经结束,文官当局也宣布拘留政策行将结束。曾在1942年下达拘捕令的罗斯福总统,在1944年公开为日裔美国人的忠诚辩护。到1944年年底,最高法院宣布,拘留那些具有美国公民身份的日本人是违反宪法的。

尽管第一代日本移民遭受了巨大而不可弥补的损失,但对第二代人来说,拘留营成了他们迈入美国社会的开端,从此就沿着社会和经济的阶梯青云直上。原来那种狭隘的种族牢笼被打破了。他们再也不必步其父辈的后尘,仅仅从事少数几种职业了。在拘留营里,日裔美国人比平时的工作面更广。未进拘留营时,由于受营业执照和其他限制性措施的影响,他们职业的选择面较窄。因为第二代日裔是美国公民,他们在被拘留的人中享有特权,首批释放的人中他们占大多数。他们迁到东部或中西部之后,门路就更广了。无论是作为高校学生还是在部队当兵,他们都以自己的献身精神赢得了其他美国人的接纳和支持。

偏执分子的嘴巴并没有被完全堵住。特别是在加州,当一些被拘留的日本人从战后美国的拘留营中回来时,发生过欺侮日裔的零星“事件”,严重程度各有不同。但是,当一个反日议案于1946年在加州历史上首次以压倒性多数被推翻时,清楚地表明了人心的向背。

德军回忆战俘营:有75万被虐而死之二


规模巨大的战俘营刚刚建成,马上就会被疲惫的战俘们填满

1945年4月30日希特勒自杀后,在曾经号称“不可战胜”的德军中开始显现树倒猢狲散的效应。5月2日,首都柏林的守军全部投降;5月4日,德军的海军上将弗利德堡代表在西北地区和英军作战的德军签署了投降书;5月7日,德军的约德尔大将在西方盟军代表面前签署了德军的全面投降书;5月8日深夜,不甘落后的苏军在柏林又组织了一次德国投降的仪式,由德方的凯特尔元帅、弗利德堡上将和施图姆夫大将分别代表德国的陆、海、空三军签署无条件投降书。在希特勒自杀后的一周时间内,德国的武装力量像多米诺骨牌一样逐一垮塌,从5月9日开始,400多万德国军人沦为战俘。

欧洲战争的迅速终结使胜利者感到有些猝不及防。敌手消失之后,盟军方面遇到的第一个大问题就是如何消化那人海一般的战俘群。昔日的对手已经失去了一切话语权,对日内瓦公约的遵守水平考验着每一个胜利者的国际道义。在这方面,美国人交出的答卷非常另类。

1945年5月4日,艾森豪威尔在没有和英军取得共识的情况下单方面向美军下令:把在德国境内收押的德国军人当作“被缴械的敌军”(DisarmedEnemyForces)而不是“战争俘虏”(PrisonerofWar)对待。此命令于8月22日又扩展到在奥地利向美军缴械的德军。就这样,投降的德军俘虏被美国人分成了两类,一类是在德国和奥地利以外被俘的德国军人,他们可以享受日内瓦第二公约规定的战俘待遇。另一类是被解除了武装的敌人,对于敌人,美军当然不必承诺给予“日内瓦待遇”,也完全可以禁止国际红十字会向这些人提供生活物资,同时有权向国际红十字会封闭有关这些人所获待遇的一切信息。

一个匪夷所思的逻辑被美国人创造出来了:对于一支已经无条件投降的军队,其士兵在受到关押的情况下仍然是敌人,而不是战俘。

“莱茵大营”前后建立了37处,在德国投降后被整合成17所大营。这些大营沿德国境内的莱茵河而建,南起布尔-伊格海姆,北至布德利希,其间的河段总长约350公里。其中有两所大营建在了莱茵河东侧。除了这17座大营以外,在莱茵河的支流内卡河畔也建了一座海尔布隆大营。这18座庞大的露天战俘营差不多容纳了全部落入美军之手的德国人,他们包括:德军B集团军在鲁尔包围圈和藻厄兰地区的被俘者、在美军第九军东进易北河过程中的德军被俘者(他们多数正在执行阻止苏军西进的任务,当美军逼近时,他们及时地选择向从身后逼上来的美国人缴了枪)、在下萨克森、威斯特法伦、哈勒山区和美军交战时的德军被俘者(我的博士导师就在此列);在德国宣告投降后成建制地向美军缴械的德军士兵。此外,被俘的还有一大批没有军人身份的人员,其中包括民兵性质的“人民冲锋队”队员、自发抗击过美军的平民、政府的文职人员、纳粹党徒、国防军女助手、医院工作人员等,林林总总,被关进“莱茵大营”的人数高达500余万。按照二战前夕的8000万德国人口计算,6%的德国人都被集中到了“莱茵大营”,其绝大多数都是对德国今后命运至关重要的青壮年男子。

归心似箭的德国战俘蜂拥登上回家的卡车

这些在艾森豪威尔眼中仍然是“敌人”的战俘,事实上已完全丧失了与美军为敌的资格,他们象任人宰割的动物一样被美军用卡车从各个受降地点拉到了莱茵河畔,然后象倾倒垃圾一般被“倒”进了一座座“莱茵大营”。每个大营里都有很多用铁丝网划分开的巨大方阵,划分方阵的主要依据是俘虏的身份。孩子兵、伤病员、普通国防军士兵、国防军女助手、人民冲锋队、党卫军、纳粹党徒、外国人等依次分开,每个方阵中的俘虏人数在5千至1万之间。

把这些俘虏形容成垃圾是毫不夸张的,因为整个“莱茵大营”就如同一连串巨大的垃圾场。众多当年战俘的回忆展现了如下的景象:

掌握大量被缴获德军物资的美军很少向俘虏们发放帐篷,‘莱茵大营’里的绝大多数俘虏都只能象圈内的牲口一样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方阵内的人均占地面积是3-5平方米,几场连阴雨之后,大营里面就变成了一片泥潭。没有任何劳动工具的战俘们开始自己动手改善住宿条件,他们利用餐具和罐头盒做铲子来挖掘地洞,把食品包装箱的纸板当作建材,一点一点地抠出了能为自己遮风挡雨的地洞。这些地洞通常在地表以下1.5,米-2米处,洞口宽约半米。缺少支撑的小地洞在夜间下雨时极为危险,经常因渗水而坍塌,导致不少战俘被活埋在洞里。没有任何人统计过就这样死去的人究竟有多少。也没有人去挖掘出这些死者。在大营最终被美国人的推土机整平后,这些死者便永远地成为了莱茵河流域土地的一部分。

据统计,在1945年4月到7月的4个月时间里,“莱茵大营”中约40%的战俘是以睡地洞的方式熬过来的,超过50%的人一直睡在露天,只有6%的人得到了帐篷。

初到“莱茵大营”的德国战俘根本想不到文明和人道的美军会在这样的露天野地里安排他们住宿长达数月,他们甚至连衣帽都不肯脱掉,以为很快就会另有去处。当他们意识到在这里要经受一场生死考验时,一切自尊和傲慢就必须抛开了。讲究干净和秩序的德国人开始了一种近似于老鼠和猪狗的生活,战俘营里遍布地洞,污物满地,瘟疫横行。

大营里的各个方阵被依次送进了德国俘虏,一个方阵装满后,再打开另一个方阵的铁丝网大门……。美军对新进方阵的战俘通常在2-4天内不提供食品和水。谁也说不清美国人究竟意欲何为,但这种做法起到的客观效果是:在与饥渴抗衡中的俘虏们唯有减少一切活动才能保持体能,他们既没有体力逃跑,也没有体力闹事,更重要的是,一批本来身体已变得虚弱的人会在“莱茵大营”的这一首轮生存考验中被淘汰掉。

开始提供食品和水以后,战俘们发现供应量严重不足。正常人在不活动时每天需要1200卡路里的热量供应,劳动的人则需要2000-3000卡路里。而“莱茵大营”里的战俘们每天只能获得400-900卡路里热量的食品。他们获得的食品主要是美国产的鸡蛋粉、奶粉、饼干、巧克力、咖啡,在饮水供应受到严格控制的情况下,这样的食品迅速地吸干了战俘的体内水分,许多人出现严重的便秘。

大营里没有洗漱设备,没有医疗器械,没有消毒设备,没有医疗措施,对伤病员的治疗和护理主要由战俘中的医护人员自己解决。每个方阵内只设有一个简易的地沟茅厕,很多病弱无力的人因为缺少体力穿越肮脏混乱的人群到达茅厕,常常在栖身之地排便,致使营地的环境日渐恶化,痢疾、伤寒、坏疽、肺炎等疾病开始在各营地蔓延,形成了对濒死人员的最后一击。

看守大营的美军严禁战俘和外界发生任何联系,附近的居民如果向战俘提供食品,发现后立遭枪击。当地的德国管理部门如果向战俘提供生活物资,发现后立即查办甚至处决当事人。瑞士红十字会曾尝试给“莱茵大营”提供食品、医药和生活物资,这些物品在到达之后,又被艾森豪威尔下令运回瑞士。

作为“二战”中欧洲战场上的外来户,美军不可能长期背负着管理众多德国战俘的责任。“莱茵大营”注定是一种过渡性的战俘中转站,美国人最终还要通过释放战俘、向欧洲其它国家移交战俘这两种方式来处理大多数俘虏。基于这样的认识,战俘都以为在草地上凑合几天就会另有去处,很少有人会想到这种象对待牲畜一样的关押会长达4个月之久。4个月无遮无盖的日晒雨淋,没有足够的食品和饮水,不提供卫生和医疗措施……这种做法很难不让人怀疑美军是否在用一种变相的“死亡营”方式来消耗这些“被缴械的敌人”。

很多亲历者后来都在自己的回忆录中提到过“莱茵大营”中人员的死亡。

战俘施畔纳在1995年出版《眼泪、死亡和无尽痛苦》一书中回忆道,瘦成骷髅般的他有时在夜晚看着天空想象着自己何时也在一天的早上和其他死去的战友一起被人抬走,然后被放进营地外路边的尸坑。

来自布德利希战俘营的老兵耶格说,每天晚上死在地洞里的大约有200多人,这些地洞后来都被美国人的推土机推平了。

战俘格利斯海默在个人回忆录《美国战俘营的地狱》中写道:死人被铲车推进战俘营外面的尸坑里,分5层摞成一长排,盖上了土之后就完事了。

战俘韦尔纳在1998年出版的《布瑞曾海姆战俘营》一书中说,住在布瑞曾海姆战俘营附近的居民证实,在1945年4月到7月的4个月时间里,他们每天早上都能看到120-180具的尸体被运走。韦尔纳据此估算,在他呆过的这座容纳了13万战俘的大营里约有1.5万人死亡。死亡率为11.5%。如果加上在阴雨天气被坍塌地洞活埋的死者,死亡率应在15%。鉴于其它“莱茵大营”的状况也不可能比布瑞曾海姆战俘营的待遇更好,韦尔纳给出了一个恐怖的算式:500万人乘以15%,等于75万战俘在“莱茵大营”里死亡。

究竟有多少战俘死于美军的“莱茵大营”里呢?战俘们只能看见身边的死人,不可能给出350公里长的莱茵河沿岸的全部死者的数目。外部世界(包括各类媒体、地方管理部门和国际红十字会)也不可能掌握任何统计数字,因为他们根本无法接近战俘营。唯一掌握总体情况只有美军。美方公布的“莱茵大营”的全部死亡人数为5000。和500万的战俘总人数相比,死亡率为0.1%。这个比例与和平年代的德国人口的死亡率完全一致。接受这个数字的条件是在两个前提下选择其一:或者是500万德国俘虏的生存能力超乎人类的一般水平,或者是美国给予他们的是“日内瓦待遇”。如果两个前提都不存在,人们就可以确定美国人没有说真话。

这是一段只有美国人才掌握相关数据和档案的历史。喜欢摄影的德国士兵在成为战俘后就丧失了用镜头记录生活的能力,国际救援组织也根本无法接近“莱茵大营”。这些由美军人员拍摄的照片似乎在诠释着一种独特的逻辑:摧毁一个偏执民族的狂热可以用一个简单的方法来奏效,那就是在武力征服之后将其全部精英集中起来给予虐待,于是这个民族便会记住一切教训。

1989年,加拿大记者巴克切发表了一本叫作《有计划的死亡》的书,在“二战”历史研究领域掀起了一阵轩然大波。巴切克在多年查阅各国档案、文献和采访当事人之后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在美国人手上死去的,以及后来移交给法国后死去的德国战俘的总数为80万到100万人。其中应由美国人负责的死亡人数约为75万。这个数字和原战俘韦尔纳的结论不谋而合。巴克切认为,掌握真实数据的是美国,但记录此类信息的文件或者已被毁掉,或者已被修改,或者至今还处在严格保密的状态。

根据德国红十字会的统计,在“二战”中共有130德国军人失踪。在对这130万条生命的下落进行调查和分析的时侯,西方的历史学家很自然地把责任推到了喜欢“杀人不吭气”的苏联头上。苏联解体之后,不甘再背历史黑锅的俄罗斯干脆开放了封存的“二战”战俘档案,人们从中证实了原定失踪的10万德军战俘已死在了苏联。除此之外,西方的历史学家怀疑还有20万德军被俘人员在1945年死于苏军之手。即便如此,原苏联能够承担的数字也不过是30万,那么还剩下的100万失踪德军官兵究竟消失在何时何地呢?巴切克在《有计划的死亡》一书中试图揭开一个震撼性的谜底:这些人中的绝大对数死于美国人之手!

对于在“二战”中被视为“欧洲解放者”,在“二战”后被视为“国际道义维护者”的美国来说,这一指控无疑是一个极大冲击。1992年,美国历史学家阿瑟.史密斯为捍卫国家形象挺身而出,用一本名为《消失的100万人》的书全面批驳了加拿大记者巴克切的结论,并再次把责任推回了俄国人的头上。

这场论争可能永远不会再有结果,因为双方可能永远都找不到有力证据来支持自己的结论。如果要证实那“消失的100万人”中的多数确实是死于美国人之手,人们就必须在350公里长的莱茵河沿岸挖出被掩埋的众多战俘尸骸。既然尸体没有被焚烧,也没有被运走,那么在各个战俘营附近就一定存在着群葬尸坑。倘若人们能够在某一个战俘营旧址上挖出5千具以上的尸骸,那么美方给出的“莱茵大营”总计死亡5千战俘的结论就将立即倾覆。但是谁又会做这件事呢?

德国在战后的45年时间中一直驻扎着美国军队,这些美国人担负着保卫西欧(当然首先是保卫联邦德国)的重任,德国政府不可能在美国人的眼皮底下去拆美国后台的台。而对民间机构而言,做这种事不是没有兴趣,就是没有能力。何况德国人对一切已被埋葬于地下的亡灵普遍抱有一种共同的心态:不要去打搅死者(LassendieToteninRuhe)。

不过,这个世界上总有个别具有超强耐力和古怪头脑的奇人。谁都没有想到,在德国的民间后来会真得出现了一位“愚公”。

家住布瑞曾海姆的施密特先生曾在联邦国防军管过丧葬事务。他从1970年代就开始制定计划,准备靠个人的力量来解开布瑞曾海姆战俘营死亡人数的谜团。他的方式是在战俘营遗址上寻找群葬死者的尸坑。

布瑞曾海姆战俘营遗址占地大约8平方公里,战后新起的地面建筑物稀少,由此施密特认为挖掘的难度应该不大。1985年秋季,施密特的私人队伍从当年大营的条状茅厕的位置开始了挖掘工作,此举立刻引起了当地媒体和公众的强烈关注。但不久之后,施密特收到了当地行政部门的一纸通知,通知声称:该大营遗址属于考古受护地区,对擅自挖掘者要处以25万马克的罚金。面对政府干预,施密特被迫停手了。在经过一番咨询和准备之后,固执的施密特在1986年底开始办理申请挖掘布瑞曾海姆大营的手续。以办事“缓慢而稳妥(langsamabersicher)”著称的德国有关部门拖到了次年3月才给了施密特一个书面的回复,结论是拒绝他提出的开挖申请。施密特心里不服,在1988年4月跑到了科布伦茨的行政法院,对莱茵兰-普法尔茨州政府的做法提出了起诉,这一诉又是一年多的时间消耗。1989年6月22日,施密特的起诉被法院正式驳回。至此,这位德国“愚公”彻底绝望了,其“挖尸大业”就此偃旗息鼓。

“莱茵大营”的战俘死亡人数很可能会成为永恒的历史之谜,巴克切和韦尔纳对在“莱茵大营”中死亡人数的判断有可能并不符合历史的真实。但是,500万德国战俘在美军的“莱茵大营”里经受了长达4个月的非人折磨这一点却是不争的历史事实。与“别去打搅死者”的原则相比,或许“别去打搅生者”的原则来得更为重要。正因为历史从来不会教训胜利者,残酷虐俘的现象至今仍会存在于一贯“主持国际公理”的美国也就变得毫不奇怪了。(完)

爱尔兰加大预算解决青年失业率问题!


爱尔兰一直以来都是高福利国家,近年来发展迅速,2018年爱尔兰GDP增长高达6 7%,增长速度是欧盟平均水平的3倍,连续五年领跑欧盟。最近,爱尔兰又出新政策,爱尔兰加大预算解决青年失业率问题!

爱尔兰国家青年委员会(National Youth Council of Ire-land)向政府提交了2020年先期预算文件,其在教育、培训和学徒培训方面的预算总金额达到1490万欧元。根据青年委员会发布的最新数据显示,目前有6000名爱尔兰青年长期失业。该委员呼吁政府采取措施,解决青年失业问题。而今日提额的先期预算措施意在到2020年时,长期失业青年人数能够减少到现有的一半。

爱尔兰这个国家的整体就业率其实是非常好的,失业率仅在6%左右,如果,办理爱尔兰移民,那么孩子留在当地工作失业几率也会减小很多。想要在这里找到一份自己满意的工作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在爱尔兰,许多跨国企业出于战略考虑,包括制药、医疗设备、法律和广播公司在内的多个行业都已经或即将要把欧洲总部从英国迁到爱尔兰,其中还包括中国银行、华为等中国大型企业。很多世界500强企业也都在爱尔兰设立公司,比如苹果、谷歌、IBM等,学生在过渡年可以到这些企业实习积累经验和人脉。

因为爱尔兰经济表现良好,吸引大量的人前往爱尔兰就业。根据就业网站的研究,在离英国离开欧盟决定前不到12个月,爱尔兰就吸引了超过五分之一的英国员工准备前往爱尔兰寻找工作。爱尔兰正逐渐成为英国雇员在欧盟其他国家寻找工作的首选地点。目前,在爱尔兰工作的人士中约有25万来自世界其他国家和地区,其中IT行业中超过77%的从业者都为非爱尔兰籍。

加拿大今日公布财政预算案


移民加拿大的投资者获悉,加拿大财政部今日(3月22日)公布财政预算案,承诺在未来10年内向国家注入600亿加元的基础设施建设项目,以刺激经济和提高就业。大部分企业对提高预算进行基础建设的方案表示支持,但同时也会担心政府将会推出更多税务条例。

包括道路、桥梁在内的基础设施建设无疑会让与物流密切相关的行业大大受益。加拿大制造业与出口协会总裁JayMyers就表示,包括道路在内的基础设施建设对于加拿大经济非常重要。加拿大商会副总裁HenrikBrakel也表示,“我们加拿大有很多大型食品公司,基础设施的好坏对他们来说是最重要的经营要素。如果他们有食品被装进卡车却不能以最快速度运送到市场中的话,那么他们将会遭受巨大损失。”

股票收益方面的决策也影响着很多创业新兴企业。自由党政府计划推出一项股票收益税务计划。将10万加元以上股票收益的个人所得税提高到50%。创业公司们表示,这大大削弱了加拿大创业公司与美国公司的竞争力。在吸引人才时,创业公司多数以股票作为报酬,但加拿大和美国的税务巨大差异,使业内精英更愿意去美国发展。

除了上述两项预算案可能涉及的问题外,营业税、员工保险等方面的规定都有可能在明天的预算案上出现改变。而这些问题对于很多企业来说,都是决定未来发展的重要因素。

另外,加拿大飞机制造商庞巴迪(Bombardier)在明天的预算案中也将会被各方面关注。庞巴迪此前曾经想联邦政府申请10亿加元的补助。目前联邦政府似乎还没有对此作出任何正面回应的迹象。但加拿大总理小特鲁多对庞巴迪公司仍然表现出很大的支持态度。他表示,飞机制造业在各国都是政府扶持的主要行业,因为该行业能够创造高技术、高收入的职位。他表示,投资在飞机制造业上是对加拿大经济非常重要一项计划,所以我们目前仍然在慎重考虑各方面的利弊权衡。

怎样移民美国?移民美国费用需要多少?


谈到移民,不得不说移民美国的不在少数,但是移民是肯定需要准备一定费用的。那么,你知道移民美国费用是多少钱吗?怎样移民美国吗?移民美国费用是大家所关心的问题。

今天就给大家介绍一下,美国移民的常见项目及移民价格。

1 美国EB1移民:也称美国杰出人才移民,项目特点:速度快几乎无排期,价格低(其项目价格目前的国内报价是5万美元律师以及代理服务费),一步到位全家获得永久绿卡。 但是要求比较高,其中EB1有下属分了两个可以操作类型,第一是EB1-A(速度快,,价格低,没有排期,一步到位拿绿卡,但是其要求非常高,申请人需要具有高学历以及杰出的行业背景,所幸是行业限制较少只要是高端优秀人才都可以申请,科学家,艺术家,运动员都可以), 第二个选择是 EB1-C也就是跨国企业家,只需要在美国投资运营公司达到一定的标准要求就可以操作。(一般中国的申请人可以使用L1签证 转EB1-C来操作)具体的投资金额按照 100w美元投资预算计算,实际的费用会大于这个数额。因为要实际去操作企业,并且运营,所以每个人的情况不尽相同。

2 美国EB3移民:也称美国雇主担保移民项目,通常国内中介所操作的EB3项目其实是EB3类别当中包含的 -EW3 (非技术劳工移民项目)。

例如:比较有名的某著名国际餐饮连锁的后厨劳工以及某些养殖类工厂加工工人的项目。 其特点是:移民申请周期长,排期长 8-10年,一步到位正是绿卡,价格比较便宜(目前国内的中介机构报价65-80万人民币之间)。这个项目还有个特点,针对申请人的学历要求很低,高中以上学历都可以申请,但是年轻者为佳。最佳申请年龄 应在20-36岁之间。排期实在是很久,很久。

3 国内最常见的,也是被诸多中介机构 “神化”的 EB5 美国投资移民:

EB5投资移民其中包含了 2个类型:第一 美国直投投资移民100万美元 门槛投资要求。直接投资或入股运营到美国企业或者投资建立企业(直营投资移民与 EB1-C有着一定的变通方法)。

第二种也就是国内被推销的最多的,各类型区域中心,投资50万美元到 区域中心当中,等待后续该区域中心的运营结果,良好的区域中心 是可以帮助申请人 达到移民美国的目的的。但是根据以往的观察,美国EB5区域中心项目存在的水分项目很多,并且很多纯诈骗项目就混在里面。可以说风险是比较大的。并且从2014年6月以后的申请人进度看,EB5已经进入了漫长的排期等待中,目前保守估算 2018年新的EB5申请人想要等到临时绿卡的年限得 7-8年。

所以问移民美国费用需要多少?这要看你选择什么项目,每个项目的申请条件不同,费用也会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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